若不是身上的傷確切冇好透,做不了太狠惡的活動,哪能這麼等閒就放過了她?
“你不是說再住一段時候嗎?不是擔憂我的傷勢還不能出院嗎?”席瑾城好笑的看著她,捏著她的下巴抬起,昂首輕啄了幾下,又回味無窮的舔了舔。
“胡說,昨晚我很節製了,才那麼一次,都不敷我塞牙縫!”席瑾城不高山抗議。
“看到甚麼了?”他戲謔的看著她臉上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般的羞怯,促狹地問。
“還早,累就再睡一會兒吧!”席瑾城拍了拍被子下凸起的一塊,心想著莫非是因為這段時候真的太累了,以是纔會這麼經不起折騰?
“服從!老婆,那我在不較著的處所留下陳跡!”席瑾城笑了,一點一點往下挪移,每移一個處所,都留下一個愛的印記。
昨晚他也冇如何弄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