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指著窗外那條在黑暗中格外顯眼的紅色水泥路，輕聲細語的呢喃著，像是在自言自語，像是在給他吟唱最動聽的情歌。

“你每天早晨站在這裡，都在看甚麼？”席瑾城將目光重新投進幕色中，帶著獵奇，聲音低降落沉的，透過胸腔有力的撞擊著她的耳膜。

“那我陪你吧！”舒苒點頭，更加抱緊了他，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一如這五年來，這已成為她的一個睡前風俗一樣。

舒苒雙手覆上繞在她腰上的手臂上，有著言外之意。

“五年來，我站在這個位置，看著這條路，寫著你的名字。想像著有一天，你俄然站在那邊，朝我揮手，大聲奉告我‘舒苒，我來了’！”

她描畫的不是“席瑾城”三個字，而是在貳心上刻上了“舒苒”兩個字。

“有一段時候，我就在樓下看著你，冇敢讓你發明。”席瑾城輕笑了下，有些無法，有些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