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悄悄幽幽的飄進一句:“悔怨又如何樣?誰給過我懺悔的機遇嗎?”
席瑾城抬起眼瞼,看著幾近是衝出去的施鬱言,他諷刺地彎了下嘴角,往椅背上一靠,直視著施鬱言臉上龐大的神采。
他席瑾城的孩子,她竟然連說都不說一聲,籌議一聲都未曾的,就把孩子給打掉了!
好不好那又如何樣?那女人已經把事情都做絕了,另有甚麼好不好的?
難怪,難怪她這段時候總在他耳邊唸叨著想要一個孩子,難怪她這段時候變得那麼敏感,難怪她比來都不肯意讓他碰,本來她已經有身了!
陳靜把B超單放到了席瑾城的麵前時,對勁的看到他一貫薄情寡意的俊臉上,呈現了頃刻間的驚詫,隨後便是漸漸凝集的陰騖。
席瑾城如許下去,傷害的,將不止是他一小我,更受傷害的,不過就是一心傾愛於他的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