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從冇人敢對我這麼無禮!
聽著略帶委曲的哽咽聲,海登萊內心一軟,從速放出獸魂,將最後一點梳理事情做完,鴨子立即變回人形。
海登萊嚥了咽口水,摸了摸透露在外的螺旋狀某物,內心一陣感慨。
我是不是變態啊……
看來假期以後,得給他做做強化練習來促進魂核的構成了。
海登萊見秦塚焦急了,臨時收起了玩弄他的心機,轉而將他捧到手內心,讓他規端方矩坐好,“獸魂節製不了了?”
小鴨子體內的獸魂公然非常混亂。
“另有其他不舒暢嗎?”
秦塚不受節製地喘了口氣,攀住水池的邊沿,一股獸魂按捺不住地跑了出來。
這紋路這長度……
手指分開的時候,秦塚隻感覺身材一緊,隨後一臉懵逼,嚇得差點背過氣去。他猛地顫抖起來,屁股對著海登萊動也不敢動,連聲音都發著顫,“海海海,海登萊嗚,你好狠心,你如何,如何把我的腸子都給扯出來了……”
……這傢夥還真是理所當然啊,我在這邊心動得將近死了,他竟然閉著眼睛開端打鼾?
海登萊的耳朵一紅。
奎因見無人迴應,隻好失落地直起家子,將落到臉頰邊的頭髮挽到耳後,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又小聲抱怨:“我曉得您此次來玩不想參與這些鬥爭,但有些事情也是我們冇法節製的。如果不是您執迷不悟,非要把仇敵當叔叔,現在也不會變成如許……”
奎因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哼,你又曉得了。”海登萊諷刺地眯了眯眼睛,然後輕巧地跳下桌子,舉頭闊步走到亞恒麵前。
“唔唔唔!!”秦塚不竭撲扇著翅膀,將水往海登萊的臉上呼,以示本身的怒意。
目光暗了暗,他一把捏住鴨子的嘴巴,傷害道:“你再咬?”
秦塚頓時感覺屁股一涼,菊花不受節製地收縮了兩下。
幾分鐘後,前來援助奎因的軍隊也終究到達現場。
“奎因蜜斯您操心了。”亞恒衝奎因低了低頭,轉而看向海登萊,“將軍,我看還是如許吧,您跟夫人先在這裡安設一晚,我歸去一趟給塔梅他們報個信,也好讓他們放心。明天一早我們再來接你們。”
“哼~~”海登萊悶哼了一聲,小腹上的熾熱刹時被撲滅。
海登萊麵露笑意,任由小鴨子吊在他的手臂上,短短的鴨掌不竭在水裡滑來滑去,粉嫩嫩的菊花也會跟著如有似無地透露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