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趙文淵頭疼的,不是家裡的事,而是阿誰整天鬨騰的趙家老夫人。
馬車還未完整停穩,半夏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殿下,定國公府和趙家的婚事,冇談攏。”
一聽到能夠泊車歇息,方纔還蔫蔫的半夏,立馬來了精力。
“家中的事,都交代給大姐了?”
“湖州啊!嗬……”
趙予安淡淡開口說道。
見狀,玉竹也趕快跟著跳下了車,她一邊扶著半夏,一邊替她撣去身上的灰塵,嘴裡還念唸叨叨地數落半夏魯莽,但其眼底的體貼卻不是假的。
行,你家的馬車!
玉竹看到半夏那副狼狽樣,當即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予安麵色穩定,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趙予安靠坐在馬車車壁邊,跟著顛簸,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趙予安冇有轉頭,還是趴在車窗邊,盯著遠處的幾道人影出了神。
馬車行駛了小半日,世人也被顛的頭暈目炫。時至中午,趙予安翻開車簾,似是不經意般,朝外看了一眼。
趙夫人笑著回話道。
“標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