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可知柳貴妃的來處?”
聞言,大長公主心口一鬆,沉吟半晌後,纔將柳貴妃的出處,娓娓道來。
“小嬸嬸不必憂愁,或許……慕將軍也是為彆人矇蔽,又或許,是旁人借了他的名義,做出這等獻媚奉迎之事。”
不愧是母子連心,大長公主一下子就猜到了本身兒子的話中之意。
所謂“蓮花舞”便是她輕踮腳尖,安身於蓮花花蕊之上,輕紗曼舞而不落。
能同三皇子扯上乾係的,又如何能夠會是戔戔趙家?隻怕是……
若此事當真是同宮裡的那位有牽涉,那趙家本日被鬨了這麼一場,當真是無妄之災了。
趙予安固然不懂皇家的那些彎彎繞繞,但她信賴,能教出慕婉凝這麼勇敢剛毅的女兒的人,不像是能做出這類,用美女魅惑君上之事的人。
大長公主猶躊躇豫地看了一眼慕婉凝,而後咬緊了嘴唇,冇再說下去。
常常提起阿誰妖妃,大長公主老是滿眼粉飾不住的嫌棄。
就在這時,趙文淵俄然風塵仆仆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與柴家的這門婚事,本就門不當戶不對,趙文淵心明如鏡。他早就推測定國公不太能看得上他趙家,隻不過,他未曾想到,定國公竟然一邊應下這門婚事,一邊又想難堪本身女兒。
“小女混鬨,還請國公爺寬宥。”
“這……本宮倒確切曾聽人說過,隻不過……”
脆生生的童音乍然響起,突破了廳中的寂靜。
就在這時,一旁的定國公,俄然開了口。
趙予安也不是那等冇有眼力的人,她心知,這是大長公主在給兩邊台階下,是以,她也冇再糾結,隻端端方正地坐下,小口抿著茶,再時不時的應對幾聲。
“公主但說無妨。”
慕婉凝心神一動,心底模糊約約有了猜想,她摟緊兒子的手,微微有些收緊。
隻是不知為何,俄然有一日,一頂富麗的八人大轎,將她接進了皇宮,自此今後,她便成了皇宮裡大家畏敬的“柳貴妃”。
“對了,本日……究竟是如何回事?予安和婉凝,怎會一起被那歹人給捉了去?”
大長公主最早反應過來,她伸手捏了捏定國公的手心,然後笑盈盈地免了趙父的禮。
關於柳貴妃的事情,柴瑾煊疇昔倒是曾聽人提過一嘴,隻不過,此中內幕,他倒是不曉得的。
“柳貴妃?此事同三皇子有關?”
慕婉凝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固然她早在幾年前就被慕家放棄了,可她心底……還是期盼著她的家人,能安然順利,無愧於六合、無愧於百姓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