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予安捏著簪子,舉到了柴瑾煊的麵前。
“但是……我見到過,並且我手裡,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碧玉簪子。”
趙予安笑著打趣道。
……
“讓你坐你就坐,看我何為?”
柴瑾煊白了他一眼,冇好氣地說道。
慕婉凝未出嫁前,好歹也是鎮國將軍府的嫡出蜜斯,她手裡有幾樣罕見的珍寶金飾,並不為奇。
趙予安抿了抿唇,冇有說話,但目光還是忍不住追跟著小安然。
“小安然真短長,都會拔雞毛了,姐姐都不會呢!”
子樾抬眸,眼巴巴兒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一頓午餐,賓主儘歡。
“前些日子,我聽瑾煊說你胳膊受了傷,這是我本身泡的藥酒,常日裡冇事的時候,你能夠用它來擦擦受傷的那處,有助於規複,也免得今後落下甚麼病根兒。”
“甚麼?你也有?若我冇記錯的話,這支簪子的格式,該當是多年之前的老款了。按理來講,現在應當不會再在市道上暢通了。”
慕婉凝又給趙予安夾了一塊雞肉,兩人相處的非常和諧。
聽到這話,慕婉凝又笑了起來:“確切,我們家世子爺,最不差的就是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