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予安捏著那隻簪子,指尖在簪子上麵細細摩挲著。
一根沾了血的鞭子,映入視線!趙予安提步上前,蹲下身子,將那根鞭子抓在手裡。
她說的隔壁,就是那幾個衙役住的那間屋子。
“方纔,隔壁另有動靜,纔剛一會兒,隔壁便冇了動靜。”
半夏哆顫抖嗦地站在趙予安身邊,望著那滿地的狼籍,嚇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如何了?”
“總要留小我策應。半夏她身強力壯,帶著也能唬唬人。”
趙予安拍了拍半夏的肩膀,安撫她道。
一下、兩下、三下,石像紋絲不動。
比擬於密道的潔淨,密室內就有些混亂了。地上散落著一些衣物,有些布料上,還模糊約約沾著暗玄色的血跡。
密室內空無一人,內裡隻鵠立著幾隻鐵籠!鐵籠不小,瞧著能塞出來幾小我。
趙予安拉著半夏,回身朝那山神石像走了疇昔。她雙手合十,先是虔誠的拜了拜,而後才和半夏一起,朝石像前麵走去。
審判犯人,是他們的長項。
與其說這是一間密室,倒不如說,這更像一間牢房!
除此以外,密室內另有一些冇來得及清算的,近似於刑具一樣的東西!
玉竹嚴峻地開口。
衙役審判犯人的手腕,天然多不堪數,可還冇等他們闡揚所長呢,那兩個壯漢,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個底兒朝天!
如許的本領,便是那幾個衙役,都自愧不如的!
半夏的飯,到底是冇白吃。方纔那樣的景象,她不但白手接白刃,還能徒手打趴兩個壯漢!
“啪”,又是一巴掌拍了疇昔。另一小我隻感覺耳中“嗡嗡嗡”作響,腦袋也暈乎了。
趙予安表示半夏拍石像,半夏不明以是,但還是乖乖伸脫手,朝那石像的底座拍了拍。
那麼,這支簪子會是誰的呢?
玉竹拉著趙予安和半夏,躲去了石像的背後。
以是……這石像的底座上,必然有甚麼構造!且這構造,剛纔可巧被半夏給觸碰到了!
冇想到,這座山神廟,竟然還藏著如許一條密道!
那兩個壯漢言語間非常無法。
“哢嚓”一聲,彷彿有甚麼構造被觸碰到。下一刻,石像的背後,竟悄悄翻開了一條通道!
“是的。清安縣發大水,我們實在冇處所去了,這才躲到了湖州的鴻溝處。”
見那兩個壯漢不吱聲,一旁的半夏冇耐煩了。她伸脫手,“啪”的一下,直接一巴掌拍到了此中一人的腦袋上!那人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