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礙於眼下身在茶館,四周人太多,趙予安真的要收回尖叫了!
“爹!”
趙父蹙眉,有些不大甘心去。他正與人談買賣呢,這個時候……那裡走得開嘛!
“小……蜜斯……他……他不是阿誰……”
“蜜斯,您當真能找到老爺嗎?”
如此行動,不得不讓人多想!
趙予安信心實足地回道。
一道熟諳的男聲,自頭頂傳來,嚇得趙予安一怔。
見趙予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分開的模樣,柴瑾煊有些不樂意了。
“這麼急著走何為?小爺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麵前的男人,雖換了衣裳,但那欠揍的神采,和戲謔的諷刺聲,半夏影象猶新。
“爹,苟家遣人來,說請您和娘,現在就去一趟苟家。”
“夫人,苟家來人,喚您和老爺速速去一趟!”
“那人冇說,隻說讓您和老爺務必儘快去一趟。奴婢瞧著,像是產生了甚麼大事。”
聽到這個稱呼,玉竹和半夏皆是直接傻眼了!
“能!”
玉竹最早反應過來,她一步上前,將趙予安捂著腦袋的手給拉了下來,而後仔細心細地檢察。
世子哎,她一個小小的婢女,惹不起,惹不起!
苟家派人來傳話,是沉香親身去見的。她當時瞧著,那人神采倉促,滿頭大汗,說話時,也是又急又喘的。待沉香想多細問幾句,那人又目露惶恐、欲言又止,看起來彷彿是有甚麼不便直言的難處。
趙夫人兼顧乏術,為今之計,也隻要聽本身女兒的了。
趙予安像是俄然想起甚麼似的,猛地一拍腦袋。不等玉竹和半夏反應過來,她便拉著她們,十萬孔殷似的,衝去了趙父曾經最愛去的一間茶館!
“如何了這是?慌鎮靜張的,冇個女人樣兒!”
身後的玉竹和半夏,也被嚇得呆愣在原地。
“柴……如何又是你?”
趙父昂首,見到本身的女兒來了,趕快讓出坐位,又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潤喉。
“有說是甚麼事嗎?”
趙予安正閒得發慌呢,巴不得現在去苟家看戲去呢!因而乎,她高歡暢興地拉起半夏和玉竹就往外跑!
她未及笄前,經常會跟著她爹四周商談買賣,隻是及笄後,不大好到處走動了,故而這1、兩年,她纔沒如何跟著她爹出門了!
趙夫人也認識到了事情不簡樸。隻是,趙老爺今兒出門辦事,還冇有返來,眼下,她也不曉得去那裡尋他。
“哎呦……”
趙父睨了趙予安一眼,嘴裡固然說著責備的話,但眼神裡卻儘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