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你是如何招惹上定國公世子的?爹要聽實話!”
“文淵,要不然……我們……搬離都城吧!”
趙予安一邊叮嚀半夏去叫人,一邊伸脫手指,用力兒地掐著趙夫人的人中。
“甚麼?!那……那……那位柴……柴公子,是定國公世子?!”
那一拳拳,彷彿打在了趙予安的心上!
因著趙母常日裡還算安康,趙父並不擔憂她的身子,他擔憂的是,他的女兒到底是因何獲咎的定國公世子!
趙父沉默了,若當真如本身女兒說的這般,這位定國公世子,怕是盯上趙家了!
“你在財神殿內,是不是看到甚麼不該看的了?”
思及此,趙夫人直接雙腿一軟、兩眼一閉,氣暈疇昔了!
趙予安不滿地嘟囔道。本來覺得本身夠小聲了,卻不料還是被本身孃親聽了個正著!
見趙父震驚,趙母也冇瞞著,遂將本日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奉告了他。
趙夫人思忖很久,終究一咬牙,說出了本身的決定。
趙予安也很震驚,她猜想過那位明川公子的身份,曉得他或許是皇室中人,但是,她如何都冇想到,那人竟然會是當朝太子殿下!
“甚麼?太子?”
趙予安如何都冇想到,本身隨隨便便交代了一下柴瑾煊的身份,本身的孃親就被氣暈了!
趙予安並非沉淪都城,她隻是不想因一己之私,扳連趙家高低跟著馳驅折騰。
此時的趙夫人,那裡還顧得上身上疼痛,她隻一心想著要庇護好本身女兒、庇護好趙家人!
更何況,她當時在財神殿,的確也未曾見到甚麼不該見的!可柴瑾煊很明顯不是這麼以為的,以是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恐嚇趙予安!
半晌後,趙夫人醒了過來,趙父也趕了過來!
在來的路上,半夏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樸的交代過了,故而此時,麵對本身夫人的哭訴,他冇有表示出太大的震驚!
“世子的表弟……明川……明川……”
哎,說多錯多!
她隻感覺,腦筋裡頭的思路如同一團亂麻,讓她煩躁不堪。
“此事產生於昨日,幸而我們知曉得及時,乾脆趁著那位世子爺冇反應過來,我們連夜跑吧!”
“我拘他?我上哪兒拘他?我熟諳他是誰嗎?我曉得他住那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