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人宋綺玫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誰的表姐了?表姐我隻認一個,就是靖國公府的!先非論這些,就說我堂堂宸王府的端莊貴族蜜斯,還得倒貼一個小商女?與她靠近?”
“輸了便是輸了,這有甚麼,不過是一幅畫。”宋濯點頭輕笑。
話說鶯姨娘在埋頭苑飽飯酒足後,便往七女人宋綺玫住的是覓香居而去。
“女人,姨娘來了。”丫環往屋裡叫。
“把寧表女人的畫像送給一個外男,這不好吧?”清河道。
清河立即跳了出去,讓丫環去小廚房叮嚀,還分外加了句,要新奇的!
……
“話可不能這麼說!”
宋濯笑:“對,少了點甚麼。”
清風啐了他一口:“我們世子爺像這麼冇品的麼?你冇見過寧表女人本人,當然,我也不算見過,就瞧見她半張臉,還低著頭,殿下隻畫了她幾分神韻,並且畫得又小,就占一小角,還遮著半張臉,不知情的,就算寧表女人站在畫當中,也一定就瞧得出是她來,這哪算得是她的畫象。”
“要不到大廚房看看。”廚房的粗使丫環秋兒道。
清風清河瞧著宋濯寥寥幾筆便讓本來喧鬨恬美的綠葉粉荷圖變得活色生香,但全部荷塘卻成了背景,光彩儘聚那抱著荷葉荷花的小小少女。
宋濯想起白日他從鵲橋走過期,那一抹淡淡的暗香。悄悄回眸,少女那半抱荷花半掩臉,端倪低垂的青稚鮮豔。
廚娘不由抱怨,這大早晨的,大暴雨的,吃甚麼新奇蓮子羹荷葉糕啊!這不是用心折騰人麼。
“中午我纔去了那一趟,跟咱一樣,是乾貨。”
清風清河清算筆硯,清河問:“畫中的女人是誰,冇見過。”
“這大黑天的,又下大雨,現在跑去荷塘找靈感也不可了。”清河道:“要不,今晚的夜宵就改成荷葉糕或者蓮子羹,償了償說不定能償出靈感來!”
案前,宋濯停動手中的筆,望著窗外悠悠一歎。
另一個小廝清河暗道,殿下的逼迫症又犯了!歪著頭:“冇有啊,畫得很好,是殿下你的平常水準,拿出去,又是一幅令媛難求的名作。能得您一畫,不知多少人把康王戀慕死了。”
秋兒應了一聲便撐著雨傘跑去埋頭苑。埋頭苑的守夜丫環傳聞要蓮子,眼晴骨碌碌一轉:“嫩荷葉剩下些,但蓮子已經用完。蓮子羹倒另有一盅,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