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命，此生也就如此罷了！

“這是椰汁西米糕，內裡另有紅豆餡的。”

－－－－－－題外話－－－－－－

女人現在竟然還吃得下！二婢憂心得直想抱著哭一場。

“女人，你這是要……”慧蘋道。

雪妍又道：“再說，我們世子一大早就上朝，午後要在書房忙，早晨還要應酬，也就剩下中午和早晨那一點時候歇息了。這才歇下呢，女人如果故意的話，就彆擾著殿下吧。”

雪妍隻笑笑，假裝不知：“大熱天的，女人找奴婢甚麼事？”

趕緊爬起來，倒是身子不穩，一咕嚕地滾到在床邊的腳踏，驚得守夜睡在矮榻的慧蘋跳了起來。

雪妍諷刺地撇撇嘴，直接塞給小丫環：“甚麼破東西啊，扔了！”

……

到底臉皮薄，寧卿小臉一紅：“我是來找表哥的。”

“走吧，女人，奴婢給你點燈，我們去把明天的圖紙都畫好。”

相對碧雲軒的安靜，各院的猜想或諷刺，夢竹居一片愁雲慘霧和混亂。

初蕊還在央著雪妍：“好姐姐，這些我們女人當然曉得。咱家女人隻想見世子一麵，認個錯。”

“女人，女人，你如何了？”

寧卿歸去後就中署了，臉上像擦了兩團胭脂一樣。

“有效的……總會有效的……對不對？”與其依托他的寵嬖度日，她甘願靠本身的雙手！即便再微不敷道的力量，她也想要去竄改……或者是逃離……

“女人到底年紀小呢。”雪妍咯咯笑道：“我們殿下很忙的，並不能不時去看女人的。再說了，將來另有世子妃，側妃和庶妃，還會有夫人們。一個月見不到一麵也是有的，女人將來是要做賤妾的，要風俗纔好。我感覺跟你投緣，才提點你一二，如果將來衝撞了世子妃就得不償失了。”

慧蘋已經急哭了：“女人啊，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你竟然還犯昏！世子殿下已經活力了，那檔買賣，我們不做了，行不？不然失了世子的寵嬖，再多的錢也冇用啊！”

“西米糕？冇聽過。”

到了深夜，病得迷迷噔噔的，夢裡一時回到支離破裂的當代，一時回到無憂無慮的寧家，一時又是在宸王府的痛苦掙紮中，驀地驚醒，竟然隻記得明天要給錦織天下交圖紙。

她又盛了一碗綠豆湯，用食盒裝上。

初蕊還想求，寧卿已經擺手，含笑道：“謝過雪妍姐姐。”

雪妍嗤一聲笑了：“殿下不是給你們女人安插了任務嗎？那書都抄好了？”

“雪妍姐姐。”寧卿很有規矩地行了禮。畢竟雪妍是女官，她是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