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呆在我身邊就好，甚麼也不必做。”宋濯緊緊抱著她：“固然我不能給你想要的，但我會極力地為你爭奪。等過幾年，我就會去祈州，到了那邊，不管用甚麼體例也會為你爭奪到側妃之位。玉華……她是正妻，她會留在上京孝敬太後，你跟我去祈州，在那邊冇人壓著，雖是側妃，卻有如正妃普通的權力和職位。”

“卿卿。”他伸脫手。

“你可曉得，當時他身受重傷，是我衣不解帶地照顧了他一天？你可知我們兩個躲在山洞裡，內裡都是狼群，是我拿著火扼守在洞口，寸步不離。你可知殺手追來，是我為他擋了致命的一刀？那一年，我十三歲！你，本年也十三歲了吧？我為了他，連舍兩次命！你為他做過甚麼？跟他撒嬌？鬨小脾氣？跟他嘔氣？”

馬伕翻開簾子，寧卿昂首，隻見宋濯站在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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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喘氣著，嚴峻地一件件解開了寧卿的衣裙外衫，隻剩下一件水紅色的鳳穿牡丹的肚兜。前次在莊子他早就見地過她的美景，膚若凝脂，白如堆雪，纖腰一抹，細得彷彿一折就會斷。

“好。”

“好了，你歸去吧。”

“宋濯！”敬仁太後大怒。

“你曉得的，我宋濯毫不食言。”他夙來如此，說過的話，就必然會做到。

“你今晚留下……”寧卿低聲道。

寧卿搖了點頭。

三月初十，寧卿已經健忘了明天是甚麼日子。

宋濯忍無可忍，啪地一聲放下筷子，站起來，拉著寧卿就往外走。

她為他擋劍，二人重傷下聯手反殺敵手，那種存亡之間的拚殺、默契的共同、劫後餘生的衝動與高興。

宋濯道：“皇祖母，我明天見她的規距已經差得差未幾了，她也很靈巧，很順服，已經夠了。”

她已經認輸！已經完整放棄！

“好。”程玉華應了一聲，像對待下人普通打發：“可心，讓人帶表妹下去換衣。”

過了好一會兒，宋濯才說：“我會壓服皇祖母，再也不消你做這些。”

宋濯想給她一個端莊的典禮，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隨隨便便就要了她，但他實在是太驚駭落空她了，如果要了她能夠綁住她的話……並且，他的身子在號令著要她。

不一會兒擺上了飯，寧卿已經換了一套衣裳出來，她冇能坐下，隻站在一邊給程玉華佈菜。

“男人都是如許，哪個不愛新奇不愛美人。”敬仁太後笑了起來：“就算濯兒是我的孫子，我也不偏他，實話實說。現在他正熱切之時，你若敲打過分，失得也是他的心。做女人，為人妻，就得學會放寬解，漂亮些，看淡些，不然傷的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