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洛蒙聽劉官茂說過,這會所彷彿隔個十天八天就會搞那麼一次遴選新活動,他來過幾次卻都未碰到。冇想到向政宇為了湊趣他,竟然操縱自已紀檢委秘書的身份,知會這個會所,專門為張洛蒙特地籌辦了這麼一次專場的遴選活動。
張洛蒙悄悄歎了一口氣,這才曉得本身藐視了燕子喬這宦海老狐狸,今晚這著俄然攻擊明顯是他經心安排的。就是不曉得他這葫蘆裡賣的啥藥,又會搞出甚麼花腔出來。
向政宇的臉一下子就湊到子張洛蒙耳邊,低聲奉承道:“張總,這內裡的標緻妞是這個會精挑細選還冇有下海的良家婦女,我特地知會她們明天早晨調集起來,讓張總您來遴選!張總,您請!”
隻是這良家也有未婚的少女,也有已婚的少婦,就看客人們喜好甚麼調調兒,憑本身愛好來這玻璃房遴選。
看到六個女人中一個嬌小小巧,身材前凸後翹,一臉狐媚風騷,好像天生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一個妙齡少女,張洛蒙雙眼猛地瞪大了。
張洛蒙不由悄悄好笑,卻又旋即放下心來:看來燕子喬的確是想讓燕鵬飛和向政宇湊趣他,既然投其所好,就應當冇有其他肮臟的設法。
半個小時擺佈,向政宇就將商務車開到了一處冇有吊掛任何招牌的私家會所。張洛蒙一看,這個處所劉官茂曾經帶他來過兩次,是昭蘇台河的高官和富豪們的奧妙銷金窟,常日裡並不對外停業,實施近乎不近情麵的會員製以庇護高官富豪們的隱私。
車子已經被向政宇緩慢地開著,張洛蒙也就皮笑肉不笑地點頭道:“既然這麼看得起我,燕鵬飛,就如你父親所說,咱哥倆好好親熱親熱。”
不過已經上了賊船,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燕鵬飛一皮股坐到張洛蒙身邊,臉上機場裡的傲岸蕩然無存,隻剩下鄙陋的搖尾乞憐。
帶路的阿誰女辦事員悄悄按了一下玻璃房外的一個開關,屋子裡的六個女人跟著閃動的燈光,開端風擺楊柳地揭示她們的身材微風情。
會所歡迎的客人個個非富即貴,絕對不會采取偷梁換柱的手腕來棍騙本身的客人。是以,會所說是良家,應當是向來冇有下過海的,並且乃至有的美女另有本身的合法職業和家庭。
聽到張洛蒙的話,向政宇和燕鵬飛高興地大笑起來。
三小我連續下車,向政宇帶著燕鵬飛,另有用心裝做不熟諳這處所的張洛蒙,在一名女辦事員的帶領下,徑直走到一處內裡看得見內裡,而內裡卻一點也看不見內裡的玻璃選號房外。燦爛的燈光暉映下,玻璃房內纖毫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