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罷連連點頭:“哦,好的,那就等您返來再說,對了二哥,我想和周行長聯絡下,這個不算冒昧吧?”
“看來明天的酒冇喝多啊,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
他如釋重負,又道:“那如許吧,早晨我請您吃頓飯,這總能夠吧?”
“不過,阿誰周行長可兒稱周扒皮啊,出了名的黑心行長,我不曉得你的乾係硬不硬,如果不敷硬的話,恐怕也夠嗆。”郭銘皺著眉頭說道:“能夠試一試,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近些年,各地的貿易銀行生長很快,如同雨後春筍,但氣力大多普通,而雲州都會生長銀行建立的時候固然不長,但進步神速,客歲已經躋身於天下處所性銀行的前二十強,資產超萬億。在天下很多一線都會都有停業網點,停業展開得相稱不錯。
他深吸了一口氣,畢恭畢敬的說道:“我是承認弊端的,不曉得二哥可否諒解。”
掛斷了電話冇多會兒,郭銘也將一大摞存款所需的質料送了過來,兩人又簡樸聊了幾句,他便起家出了辦公室,上車以後,這才撥通了周永信的手機。
“那就這麼定了,在商言商,這是買賣,如果你小我用錢,那就另當彆論了。”
“好吧,我先跟周行長聯絡,如果實在不成,再費事二哥。”他利落的說道。
他微微一笑:“硬不硬,要試過才曉得。好了,你頓時去籌辦存款必須的質料,我這就去找他。”
電話隻響了一聲,便被接了起來,周永信的態度非常熱忱:“高總,你好,找我有何指教啊。”
“好吧,我試一試。”
“要用飯能夠,但明天不可,我有點事,能夠要出趟門,等返來的吧,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賈東明笑著道。
賈東明嘿嘿一笑:“奶奶的,就曉得你小子跟我扯犢子呢,繞了半天圈子,本來是為了這點事,都是本身人,冇甚麼冒昧的,你聯絡就是了。”
郭銘聽罷,眼睛頓時一亮,鎮靜得道:“是嘛,這個乾係必須操縱下啊。”
他歎了口氣:“比來公司資金出了點題目,我想從雲州銀行貸點款。”
經郭銘一先容,高原才曉得,在海內的處所銀行中,雲州都會生長銀行屬於佼佼者之列。
“自家兄弟,冇有那麼多說道,那頁翻疇昔了,今後不要再提了。”賈東明的態度倒是很漂亮,很有點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架式。
對此貳內心早有預案,因而用心支支吾吾的道:“我曉得恒發,劉總年初從那兒拆借了兩千萬,但是利錢實在太高了,公司有點吃不消,實在,我還想跟您籌議下呢,那筆錢眼看就要到期了,能不能緩兩個月,利錢照付,但彆收我們滯納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