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迪貝拉女神的預言家,而是一個普淺顯通的凡人,那麼我必然會仇恨……”弗洛特拉的話語中終究閃現出些許氣憤,但俄然間話鋒一轉她又重新穩定住了心神,“但是從迪貝拉女神的夢境中,我預感了他們的結局。以是當我親眼看到迪貝拉女神的夢境變成現及時,我反而感覺這統統的產生都是理所當然的,是以便恨不起來了。”
棄誓者現在在瑞馳境內分離成大大小小的很多個部落,向來冇有人能夠將他們的總人丁統計出一個切當的數字。也就是說,邁德納奇一方的支撐者固然為數浩繁,可追根究底還是有限的,而他們所要麵對的仇敵的數量則是完整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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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頭冇有證據,一段模棱兩可的神諭足以引申出各種百般的解讀,我的猜想隻是捕風捉影罷了,神祗的設法又豈是凡人能夠輕而易舉窺破的?因而我將思路重新轉回到邁德納奇的題目上,“我們在監獄相處過一些光陰。你對我的才氣應當有著必然的體味。那你感覺我能在甚麼處所給你們供應幫忙?”
迪貝拉的托夢還是有著不錯的鑒戒意義,起碼我初來瑞馳經曆的那場狂歡夜,另有逃獄時的血光之災,弗洛特拉的夢都給出了精確的前兆。現在弗洛特拉冇有做夢,這便意味著……
從弗洛特拉的意義來看,棄誓者固然毀滅了她的故鄉,但在此之前她已經從夢境中預知了接下來即將產生的悲劇,以是棄誓者的行動反倒是在遵循迪貝拉的預言行事?
但不是每小我都有著戰友團的本錢,是以烏鴉鬼婆為棄誓者們量身定做出了一項門檻更低性價比更高的辦事。那些資質拔尖的棄誓者,隻要能夠奉獻出本身的心臟,便能夠被灌注適當的迪德拉之力到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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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看上去非常嚴峻,我麵帶憂色地向邁德納奇扣問起這場戰役的細節。
聽到弗洛特拉的觸景生情,我這纔想起她的故鄉恰是毀在了棄誓者手中,固然那批棄誓者屬於烏鴉鬼婆一派,但他們總歸掛著一個棄誓者的名頭。弗洛特拉對我現在和棄誓者混在一起會有甚麼樣的觀點?我望向了弗洛特拉的眼睛想要洞悉她的內心,但她的目光澄徹而難過,從中看不出一絲仇恨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