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向上微翻，我偷偷向火線的祭台瞄了兩眼。祭台上仍然充滿著魔力的顛簸，腐朽密斯建立的通道還是存在，但我的反問冇有獲得對方的迴應。

………

“莫非不是嗎？尊敬的腐朽密斯。”

腐朽密斯言語中的不悅不似作假，看來我今曰強行客串了一次作死小妙手。將腐朽密斯的信徒殺死，然後將屍身放在她的祭台上獻祭，這類行動表現出的歹意已經衝破天涯了。

腐朽密斯陡增的氣勢鎮住了我。好吧，讓我看看從你口中能說出些甚麼來。(未完待續。)

暗紅色的鮮血從祭台漫至空中，一個沙啞而富有磁姓的女聲在空曠的大廳中迴盪開來。

……

不過我絕望的諷刺反倒激起了對方的辯駁慾望。

我安靜地站在祭台正火線，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放在胸口，謙遜地低下頭，用充滿敬意的口氣朝著祭台的方向給出了逼真的問候。

“聽你的意義，你深知你的信徒都是些如何樣的貨品，但你反而對此涓滴不在乎？”

……

撕破臉皮的時候近在天涯，無可製止。想到這裡，我一下子便安然了。

“您冇有在談笑吧？您的意義是……”震驚的我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甚麼，“您的意義是這幾小我渣是您的信徒？”

腐朽密斯的評價讓我既不滿又不解，但我信賴一名迪德拉君王不成能跟我開無聊的打趣，她的話中必然還埋藏著更深層次的含義。

我在脫手前還不曉得那幫人渣的身份，如果我現在向她賠罪報歉，她會諒解我嗎？幾近不成能，那幫人渣做出了令我惡感到頂點的罪過，乃至還想把這份罪過施加在弗洛特拉與我身上，我隻感覺對方死不足辜，痛下殺手時心中冇有涓滴慚愧與憐憫。連邁德納奇這類白叟精都能從我的客氣話入耳出我涓滴冇有敬意，現在我麵對的是一名神通泛博的迪德拉君王，言語中的統統願意之處想必都會在她麵前透露無遺。

早些時候在龍霄宮的地窖拾起烏木之刃時，梅法拉密斯陰沉的低語已經讓我對超天然征象有了必然的耐受力。現在腐朽密斯的聲音曆曆在耳，我卻冇有透暴露任何驚奇的神采--我等候這個聲音已經好久了。

“從你在另一名的指導下來到瑞馳的那天起，我就將目光放在了你身上。冥冥當中，我讓你遇見了艾歐拉，在她的指引下你終將投向我的度量……”

“我何時庇護過他們？他們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

“詫異倒是有一些，對勁就無從談起了。”腐朽密斯的語氣變得有些冰冷，“不得不說，如果你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收到我的迴應，那你獻上的祭品已經完美達成了這一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