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今後,彆說他這一輩弟子,就是青陽這一輩的低階弟子,見了他也會暗自謙遜三分。
“月藤嗎?”
因為開門大弟子,隻要不出變故,就是將來的掌門人。
“等一等,我有話說!”白曇月的聲音卻在最前麵清脆。
“白曇月,正在停止典禮,這時候你有何話說?”襄垣上前想要禁止。
伶仃給掌門叩首,這是開門大弟子的光榮。標示著一種至尊至貴的身份和職位。
上麵的弟子們,不管是站在方陣裡的新弟子還是場四周巡查,觀禮的舊弟子,目睹高台上的騷動,全都惶惑不安地看向了這裡。
“上麵分擺佈行拜師禮。”墨軒持續宣佈。
青陽就走到台前,看著襄垣,用神識奉告他:
青陽是大師兄,又是主持人,天然能夠號令統統弟子。
不然,恐怕就要為她的節外生枝式的發問投以責備的目光了。
墨軒實在也已經瞥見了,也在深深疑問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