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竹想要拉開她,但又不好脫手,曉得柳芊蕁是不會害蒲陽的,隻能在中間小聲建議:“柳姐姐,實在不消非喝完的,倒掉就是了,這買的另有。如果你不想華侈,就把這倒杯子裡……”
“噢!”馬小竹從速翻開他的被子,跪在床上就來脫褲子。
柳芊蕁哼了一聲:“行啊!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太熟了不好動手,你倒是用個表妹的名義讓人不設防,你就好近水樓台了?”
蒲陽悄悄點頭好笑,今早晨的經曆實在太豐富太奇特了。要說難堪,是前所未有的了,要說非常的刺激,也是不惶多讓。
“呸!你個變態,有人看著還鎮靜?有人看著應當難堪不舉才普通!”
蒲陽有點無法的說:“本來我是不會有甚麼需求的,但是你非逼著我喝那麼多水下去,就會……你懂的。”
蒲陽滿頭黑線的斜視著她:“奉求!你起碼也得找個脈動的瓶子來啊,這放得出來嗎?”
“……”蒲陽大窘,隻能訥訥地解釋了一下:“這不你們兩個一起看著嘛。”
“誒!我還是傷者呢,有你如許虐待傷者的嗎?”
“……”
“服侍你大老爺!”柳芊蕁直接把毛巾往他臉上洗了起來。
柳芊蕁鬆開了托著蒲陽脖子的手,冇好氣的說:“讓小竹幫你吧!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你哢嚓了!”
馬小竹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那較著的竄改,有點不解。剛纔那樣不是應當更好對準麼?但她也不美意義問,牽引扶著對準了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