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臟硯不竭的掙紮,嘴裡含混不清的謾罵著,這位活了幾個世紀的大把戲師,在麵對滅亡的威脅時,顯得莊嚴全無。
“你這是……”臟硯的話纔剛開口,又是一陣狠惡的疼痛自手臂傳來,古忘憂再次扣動扳機,在他另一條胳膊上連點幾槍。
“我但是曉得的,作為壽命超越五百年的大把戲師,你是靠著如何的手腕才氣活下來的。”古忘憂半蹲下來,對著身上不竭溢位鮮血的臟硯說道“在間桐家的四周,我已經安設了大量的燃油,試想一下,連燒三天三夜的大火,作為你本體的腦蟲,能混在浩繁的蟲子當中活下來嗎?”
也就是在她走後,古忘憂放下指著臟硯腦袋的槍,找了條板凳搬到臟硯麵前坐下。
臟硯頓了下柺杖,隻感覺他的話莫名其妙。
“無所謂,歸正我並不是你這類施虐狂,剛纔那些隻不過是在陪你演戲,耍你罷了。”古忘憂笑眯眯的說道“臟硯先生,不,應當說是承載著臟硯認識的容器。”
“簡樸來講,我不肯定在這個時候,你有冇有把腦蟲埋在櫻的體內。”古忘憂轉頭,看著俄然呈現在門邊的櫻,暴露一個光輝的淺笑“再說了,這麼敬愛的女孩子,我如何能夠捨得殺掉。”
流血刹時止住,身上的傷口開端遲緩的癒合,乾癟的手掌撐著地板,臟硯就如許,又再次站了起來,拾起本身的柺杖,凸起的眼窩裡,瞳孔鎖定麵前的年青人。
“將統統知識和力量都用在保命上,如許簡樸的進犯都不能靠行動才氣避開。”槍口頂著他那充滿皺紋的腦袋,古忘憂的麵色有些可怖“冇有那些噁心的蟲子,你和一團爛肉有甚麼辨彆,奉告我啊,間桐家的初代當家。”
怒極反笑,他陰冷的笑,臉上儘是殘虐之色“我不會讓你等閒就死去,你的餘生都將在蟲堆裡度過,在你死去的那一刻,你的回想裡都隻會有難以忍耐的痛苦,而我會在中間,親眼看著這統統,好好享用你的痛苦。”
“真遺憾。”古忘憂淺笑著說道“看來隻要效其他的體例了。”
彷彿被按下了開關普通,一向在中間冇有涓滴反應的櫻終究有了點行動,木然的走回本身的房間。
臟硯還在揣摩死宅這個詞的意義,固然在《Fate》的天下裡,這應當不算很違和的詞彙,但呆板的他也不成能曉得這類新名詞的意義。
“哎呀呀,看來我是戳到你把柄了,為了保持你那扭曲的生命,你到底支出了多少代價啊。”古忘憂抬起手,槍口對準臟硯的手臂,然後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