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重新來過,而不是一場夢。
好不輕易緩過來一口氣,沈卻倉猝詰問:“你方纔說的都是真的?”
紅泥僵了僵,有些木訥地收起茶杯,又緩緩走回打扮台開端清算那些散落的金飾。
沈卻終究梳洗打扮好,倉猝去了客堂。
“不幸那蘇家小女兒自小嬌滴滴養在閨中,被那位女人一嚇,直接病倒了。動靜傳回沈家,大伯母也氣病了。”
沈卻有些不天然地彆開臉,趴在戚玨的腿上小口小口的吃起荔枝酥,彆說它的味道還真是不錯。特彆是大塊的荔枝肉不但滑嫩,並且沁涼。
她們端著梳洗的一乾器具,也不曉得在內裡守了多久。
沈卻感覺米氏這話說得很不對,本身的婚事如何能用“插手”這個詞?
“雲姐姐,讓你久等啦!”沈卻倉猝迎上去。
戚玨愣了一下,然後握著她的指尖遞到唇瓣輕咬啃噬。
排闥聲響起的時候,沈卻倉猝往被子裡縮了縮,但是她又忍不住抬起眼望著,直到戚玨的身影從屏風後繞過來。
戚玨問:“如何?廚子可說它的滑嫩天下一絕。”
見下人都分開了,沈雲一下子抓住沈卻的手,焦心腸說:“家裡給我訂婚了!”
黑炭?
沈卻感喟一聲,苦著臉要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沈卻不在屋子裡,隻要紅泥彎著腰在打扮台那兒清算著沈卻的金飾。
“冇有!”沈雲果斷地點頭,她想了想,就將真相說了,本來是小時候有一次殷奪來沈家找沈休,誤把沈雲當作了小丫環,又是一個不謹慎將她推倒了,她的額頭當時還撞破了,幸虧年紀小,如果年紀大一點指不定要留下甚麼疤。恰好,殷奪還把這件事給忘了,至今覺得當年推倒的阿誰女人隻是沈家的一個小丫環。
沈卻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
她沉默了一下,才說:“雲姐姐,你明天過來是不是有甚麼事情呀?”
沈卻看了一眼戚玨沾滿果醬的指尖,她就將手裡吃了一半的荷花酥放在小碟裡,然後拿開嘴裡的荔枝酥,湊疇昔舔了舔戚玨的手指。
“乖,彆亂動,給你洗潔淨。”戚玨擁住她,悄悄給她擦洗。
“好甜!”沈卻咂了下嘴,將戚玨指尖上的果醬舔了個潔淨。
沈卻咬了下嘴唇,說:“那先生也不準亂動!”
沈卻愣了一下,問:“殷奪?”
沈卻瞭然,便叮嚀囡雪和綠蟻先下去歇著不消服侍了。
沈卻本來盤算了主張併攏雙腿不鬆開的,但是被戚玨如許貼身抱著,她的身子彷彿就軟了,已經不聽她的話了。她一點一點抬起腿,搭在戚玨的腰上,再一點點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