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貞當即尖叫起來,安遙也驚退了半步。
安遙一頭霧水,他們現在究竟在甚麼處所?
不知疾走了多久,就在安遙快支撐不住的時候,馬車俄然減速了,彷彿開端上坡了。
“如何綁來了兩個?”這聲音卻像個老成慎重的大人。
兩人還冇酬酢幾句,安遙就覺內裡的氛圍不對。
這是,要去山裡嗎?
侏儒揚手一巴掌呼疇昔:“你瞎啦?鶴貞女人是梨園裡的台柱,這男的能是嗎?”
此人得了命,三下兩下便將馬車裡的兩人綁了起來。
“揚州城。”
“謀生本就冇有貴賤之分,居廟堂之高也好,處灶房之深也罷,隻要傾瀉至心將事情做好了,就都是了不得的活計。”
眼睛被蒙上的那刻,安遙瞥見火線馬車彷彿還在跟人談判,全然不知自家的台柱已經被人擄走了。
安遙凝神靜氣,用剩下的感官去儘力感知。
冇走多久,聞聲了吱呀的關門聲,口眼的束縛才被撤去。
鶴貞卻苦笑道:“女子像我們普通四周馳驅,拋頭露麵,也不知是喜,還是憂……”
鶴貞點點頭,對車外道:“如何了,如何不走了?”
鶴貞搖點頭,趕緊坐好,去撫正髮髻,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多謝公子援救。”
這裡彷彿是個粗陋的小屋,麵前除了剛纔的兩人外,另有個小孩。
馬車已動,過了會兒,安遙問:“貴班此次是去那裡登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