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捕頭,他打我……您快把這瞎管閒事的地痞一併抓了!”
“慢著!”
楊捕頭也撲哧笑出了聲,“五十兩銀子?我一個月俸祿都冇這麼多!那賞銀,誰提的你找誰要!”
“安掌櫃,昨日我們尋了一天,也冇找到你們所說的阿誰賣綠茶粉的小販,那人當真存在嗎?”
再加上安遙方纔所做的深長鋪墊,如果楊捕頭此時還看不出端倪,這捕頭就白當了!
“您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這恰是顧心蘭寫給裘方的信,上麵固然隻寫了阿芬的幽靈返來索命,需求下毒的裘方為她燒往生符咒之事,可卻像一根細線,將這連續串的詭異事件串在了一起。
“你昨日來找我們的茬也就算了,本日當著楊捕頭他們的麵,竟然也敢脫手!眼裡另有冇有官府了?”
安遙持續控告,“我本來顧念你痛失愛妻,對你再三謙讓,誰知你卻趁火打劫,以‘諒解書’作威脅,讓我將鋪子轉給你,的確是欺人太過!”
四周的小兵們已經竊保私語起來。
一聽這話,楊捕頭怒問:“周鶴,可有此事?”
“哦?有何奇特之處?”楊捕頭乾脆在石椅上坐下,當真聽了起來。
見避無可避,周鶴便抹淚答了起來。
世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慕汲桑身先人的身上,那人雙手被縛,用根麻繩牽著,頭上還帶著個鬥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