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趕緊上前迎客:“客長,我們還冇開業呢,你要不稍後再來?”
“你甚麼意義?”
“好!統統都好!多虧了店主想的新菜,買賣比先前好多了。”
“可不是嘛,儘會鑽我們的空子!一看我們燒烤賣得好,他們就特地煲下火湯,害得我們客人每回吃到一半,都要去劈麵打包湯盅過來。也就是世宇哥好說話,才讓寶膳園把湯罐送出去。”
耳畔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不是說了不要打攪少夫人歇息嗎?”
“她……她有些事,過幾日再來。”安遙支吾避開這話題,又問:“可另有人來惹事?”
“啊?另有這事?”
跟安遙料想的一樣。
程員外一聽這話,拱手說了句“抱愧”,就帶著一家長幼急步進了寶膳園。
“叨教,掌櫃的在嗎?”
小豆子憤然道:“那人可真是個怪胎!說甚麼也不肯將湯料賣給我們,彷彿我們的銀子是假的一樣!”
體味完環境,安遙沐浴換衣,洗去灰塵,換上了潔淨衣裳。
翻開一看,竟是被子疊成的人形。莫非阿展就如許一向守在房內,為床上的假人做保護嗎?
“千真萬確!您在這兒放心等菜就好。嬋兒,給大叔沏杯茶。”
枇杷又道:“說來也怪,我們的湯也不賴呀,可劈麵的湯就像迷魂湯似的,引得那些客人日日都喝,一日不喝就跟丟了魂似的。”
可舒氣以後,更覺路難,本身還籌算跟將軍籌議打消婚事一事,可對方如果一向不回府,該如何是好呢?
聽安遙簡樸說完這幾日的遭受,阿展才鬆了口氣,“有動靜就好,等肯定後,我跟少夫人一起去尋。”
“將軍是個事情狂人?都……不回家的嗎?”
出乎安遙料想的是,這幾日竟過得波瀾不驚,非常順利。
有買賣不做?怎會如此奇特呢?
思及此,安遙製膳時特地添了些蝦仁、瑤柱和海蔘碎,但願能讓這對伉儷咀嚼到滋味豐富的週年膳。
卸甲而歸,京中任職……隻怕對於風俗了行軍兵戈的飛龍將軍而言,一定是件高興的事。
安遙卻很對峙,“您這但是長悠長久的好運,也得讓我們店裡沾沾呀!”
她已經好些日子冇回芙蓉樓了,雖讓嬋兒送了銀子和菜譜歸去,又常常傳訊,但心中還是不免牽掛。
大叔手指都皸裂了,內裡嵌著泥垢,一看就是雙辛苦繁忙的手。他的老婆能將這道芙蓉豆腐記這麼多年,也是對芙蓉樓的一種鼓勵。
“你說誰偷師呢?”小豆子氣不過,反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