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又問:“另有題目嗎?”
“對了,郡主問這個做甚麼?”
這笑擠到一半,就被梧月郡主刀子般的眼神殺了歸去,讓他立時閉上了嘴。
她猜得冇錯!阿虎就是阿誰讓夷人聞風喪膽的玄虎軍將領——吳恙。
“先用膳,再住店。要兩間房,挨在一起,我一間,我這三個丫環一間。”
阿虎冇有顧及杭修的抗議,直接分派起了徹夜的角色與任務。
阿虎已經明白了安遙的意義,回道:“就算換了老闆,經心培養的花如何能夠不帶走?想必這家驛站是一夜之間被迫換了‘老闆’!”
杭修聞之大驚,梧月郡主竟然曉得阿虎的實在身份……
杭修低聲罵罵咧咧,也隻得老誠懇實地牽馬跟了上去,“等等我呀,郡……哦不,夏兒……”
阿虎將菜單遞給安遙:“遙兒點吧。”
“烤野兔,這個輕易學……”梧月郡主又問:“那喝的呢,你喝過最好喝的東西是甚麼?”
此話一出,安遙隻覺本身臉頰微微發熱,阿虎說的竟真是那頓山間野宴!這類隻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默契,真是太奇妙了……
這婦人一麵打趣,一麵在前頭帶路。
上回聞聲他的動靜,還是他死而複活返來,杭修也冇想到,兩人竟會在地下城裡相逢。
“哦,是嗎?能夠是化了妝的原因吧。”他胡亂找了個藉口,順勢道:“我正想把這累人的女裝給去了,剛好去驛站洗把臉,規複我的自在之身!”
安遙重視到了他的不對勁,輕聲問:“神采如何這麼慘白?”
阿虎則當即找補:“你這丫頭,我常日定是把你寵壞了!好吧,想吃甚麼就點吧。”
莫非她此行就是來親身考證的?
至於偏僻人少的地段,環境則恰好相反,運營起交常常入不敷出,冇人想啃這塊雞肋。朝廷便把這些驛站租給本地百姓,每年隻收少量利用費,但需整年開門,為過往車馬供應水草補給。
幾人剛想將馬栓在外頭馬廄,便有位熱忱的婦人出屋相迎。
這家“秋山驛站”便是第二種,木樓簡樸樸實,隻要兩層。
“是不是?我們嚐嚐就曉得了!”
“不是吧?還要裝女人?我都快成瘋婆子了!”
她雙眸亮晶晶的,竟說得非常當真,又低聲道:“我爹說我是夏周的明珠,以是叫我‘夏兒’。”
安遙微抬下巴,指向櫃檯上的那盆花,先容道:“那盆花叫‘蓬萊仙客’,雖不算寶貴,卻非常難養,需求仆人悉心庇護方能成苞,日日離不得水和肥,施肥澆水的頻次和分量也都非常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