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遙忙問:“他握著的東西,被人取走了?”
安遙用力點了點頭,持續道:“我當時覺得凶手就是將阿剪打暈,再拖下水的那人,可看到阿景的屍身後,我俄然想到了彆的一種能夠——凶手或許不止一個。”
“的確,就像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一樣……”
安遙微微點頭,“也怕打草驚蛇,已經摺損了兩條性命,好不輕易有了南境之事的線索,決不能再讓此人溜了。對了,你是如何發明的?”
阿虎讚成地點點頭,為安遙和本身都添滿了茶,“恰是,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毒究竟下在了甚麼處所?”
她又輕笑一聲:“如此謹慎翼翼,反而留下了指證本身的絕對證據,真是冥冥當中自有天意……可她如許做到底是為了甚麼?莫非當時美食團裡也有她嗎?”
“一開端我隻是迷惑,那小廝剛見你時,較著麵色驚懼。他雖巧舌如簧,可臉上的神采是不會哄人的,我隻猜他應當在那裡見過你,誰知他竟然就是美食團裡阿誰帶有梅花印記之人。”
阿虎將茶杯緩緩放下,一副願聞其詳之姿。
安遙接話道:“哦,如許一來,不管門有冇有鎖,她隻要假裝打不開門,破門而入後再假裝開門,就把這裡變成了一間密室……”
阿虎點頭直直望向神泉居:“這女人敏感而狠絕,恐怕酷刑也一定能逼出我想曉得的東西,乾脆在這兒等一等,產生了這麼多大事,她必然會想體例跟背後之人知會一聲的,我們在這兒守株待兔便是!”
安遙低頭撫轉杯沿,長睫微垂,像是籠上了一層薄霧。
“你是在憐憫元剪嗎?”
“就算事情敗露,以他的水性,湯泉口就在房門口,冒死一搏也一定不成,何至求死?”
“你怕再連累無辜之人?”
安遙略加思考,回道:“或許……是借握手或是遞東西的契機,下在了他的手套上?”
安遙接過他的話說道:“但是碎貝殼是杜三娘破門時才砸碎的,已經毒發倒地的阿景不成能壓住厥後纔有的碎貝殼。除非……有人動了屍身,拿走了阿景手裡本來握著的東西!”
“退一步說,即便他自知無路可退,鐵了心要求死,又怎會嘗一半糕點再死呢?並且還選了一種死狀如此淒厲的毒藥,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
安遙當真道:“正如我們所見,阿景不但熱忱活絡,還將屋子安插得非常舒暢,好不輕易下定決計出家,他必然有很多事情想去體驗,怎會等閒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