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遊樂場不是援助商嗎,以是決賽就搬到這兒的中間舞台來了。”小王拉劉大鬆到舞台入口的台階上,塞給他一瓶水,兩人喝水喘口氣。“這兒的確是從陸地植物演出小劇院改過來的,以是現在還是下沉式的,傳聞通過一個玻璃隧道能直通他們的水族館?――海底天下呢。”
“你放心,”付東流隻好跟劉大鬆拍胸脯了:“即便這倆人醒了,我也包管持續關著他們,手銬子不解,直到你返來,好不好?”
“安然她……”看著大屏上本身的愛豆,小王的神采很古怪:“她為甚麼冇有眼睛?”
“唱歌比賽?”小王一口水噴了出來,笑他道:“劉哥你真是老了,這如何能是唱歌比賽呢?”
小王上來一步抱住了劉大鬆的胳膊,道:“少來這套,要說你本身說去……你又不是不曉得帶領的脾氣……再說了,此次但是《我不是鹹魚》的決賽啊,本來存眷度就高,電視台又搞了個歌迷場外應援,更是亂套……”小王無法地搖點頭。
“我說,已經非常鐘了啊。”劉大鬆提示付東流:“時候疇昔三分之一了,我可不會脫期你一分一秒的,到時候,那倆睡夠了爬起來抹哈喇子的時候,看你還找甚麼藉口?”
劉大鬆和小王也仰開端,瞥見龐大的液晶屏上同步播出著舞台上的景象:一個留著刺蝟般短髮的高挑女子現身。她仍然穿戴初度登台的那身玄色皮衣,邁著漫不經心的步子走向舞台中心,染成烏黑色的頭髮中,挑染出一抹幽幽的藍,在斑斕迷亂的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柔光。
“真是添亂……”劉大鬆看著審判室,道:“但是家裡總得留人啊……”
“奇特……”小王喃喃自語,彷彿很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