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諾撇了撇嘴:“我哪有說錯?三姐姐你想,這些年,定遠侯府真的是……永安九年時,我們還小,冇見到那場麵,四年前的事兒,你也忘了?”
杜雲諾覺得她說的是永安十四年的事兒,連連點頭道:“嫁去定遠侯府,做世子夫人,瞧著是風景無窮,我們杜家長臉了,可在裡頭過日子的阿誰是五mm你呀!現在邊陲還是不承平,世子何時會出征,誰也說不準的。到時候,他去了火線,你在都城裡擔驚受怕不說,萬一,有個萬一,這今後還如何啊?要我說呢,趁著祖父冇有拿定主張,從速去求求他,以杜家的出身,王公將相的,我們不去攀那高枝,門當戶對的官宦人家還是很多的。都城裡那麼多世家公子,總有合適的,平安然安最要緊了。”
她閉上眼,腦海裡儘是那讓人堵塞的哭聲,她看到本身穿帶孝服站在侯府大門外,死死盯著那越行越近的步隊。
當年她也是這麼說的,她受不得激將,一點就著,衝進了蓮福苑。
“我為何不敢?”杜雲蘿挑眉問她。
甄氏是疼她的,父母有他們的無可何如。
夏老太太睨了三姐妹一眼:“呦,這可真巧了,明顯不順道,三小我倒是一道來遲了。”
甄氏無路可選,隻能以死相逼。
夏老太太瞧在眼中,道:“如何了?有話就直說。”
杜雲蘿哭了一天一夜。
甄氏是打了她,卻也瞞著統統人跪在蓮福苑裡,才讓這最後的摸索不了了之。
阿誰家中,彷彿寡居纔是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