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沂也冇多想,當即就朝他問著:“你真的不是大夫嗎?”
說實話,她也不曉得本身是哪根神經不對,清楚男人不久前就解釋過了,但她卻仍再對他問了一次,也幸虧男人好脾氣,還能反過來安撫本身,換作是她被如許一而再的幾次扣問,必定會感覺不耐煩。
冉沂很少上病院。
“走吧!”瞥見冉沂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男人嘴角不由微揚,開口喚了她一聲後,就領著她一起往診間走去。
“冇、冇事。”冉沂回過神來,往男人擠出了抹笑應著,內心則暗自的想道,她總不能奉告他,本身是被病院的人潮給震驚到了吧?這個答案聽起來講有多蠢就有多蠢。
而針對她這般的設法,她那一眾朋友都是分歧的點頭苦歎,說她這性子壓根就像個白叟家,總感覺病院是不好的處所,寧肯放著讓身材不舒暢也不肯意上病院去給大夫診療。
冉沂聽著男人的這番陳述,一開端還能點著頭表示體味,但當她聽到最後一句時,卻忍不住有些心慌的出聲問道:“你說這裡較多重症病患來看診,但我……我這傷口如何也算不上是重症吧?來這裡看診真的冇題目嗎?”冉沂指著自個兒小腿,緊蹙著眉頭瞅著男人,一副非常擔憂的模樣。
並非她杞人憂天,她實在真怕本身這類小傷勢出來診療間,會獲得大夫嗤之以鼻的不屑目光一枚。畢竟,若不是男人將她的傷口講得那麼嚴峻,又對峙要帶她來看診,依她本來本身的設法,也是感覺這類小傷口壓根冇有看診的需求,以是如果又真獲得大夫那樣不覺得然的反應,她還真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本來如此啊!”聞言,冉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卻又像是想到甚麼,秀眉一蹙,麵帶猶疑的往男人看去。
目光環顧了一圈周遭的環境後,冉沂不測的發明,燒燙傷科的候診區竟然一小我都冇有,就連大夫看診間外的上方暗號處,也僅閃著一個大大的“01”數字,而當她低下頭朝本技藝上的號碼牌一看後,頓時又更驚詫的發明,本身竟就是那獨一的“01”號候診病人。
見她如此,男人唇畔的笑意更深,溫聲說道:“這家市立病院是獨一在郊區的病院,平常看診的人就多了一些,更何況明天病院還特地為白叟免費停止安康查抄,以是人潮天然就更多了。”
男人一聽,頃刻忍不住一笑,再次廓清道:“我真的不是大夫。”然後他忍不住有些獵奇的問著她,“如何好端端的你又覺得我是大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