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柳葉梅，她麵朝牆壁，弓著身子，角度極像是在逢迎著前麵的打擊……

村長瞄一眼柳葉梅暴露的那一截稀嫩稀嫩的胳膊，咽一口唾沫，對著蔡繁華說：“你家的肉真香！”

女人卻動了，撩了一把衣服，往前挪了挪身子，又持續睡她了。

正月月朔的早上，蔡繁華出門拜年返來，剛到了衚衕口，就碰到了村長尤一手。

說完又拿眼瞟了一下柳葉梅的胸，便舉起杯，說：“來……來，祝你們新年吉利，財氣亨通！”

“是呀，如何了？”

村長不慌不忙，問他：“那你讓我如何走？”

“你看看，你本身看看……”蔡繁華指了指柳葉梅，一下子卡殼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連一寸肌膚都冇暴露來，如何可無能那事呢？

村長說：“我就喜好肥的。”

“那你想如何樣？”

村長怒了，嚷道：“誰把你老婆阿誰了？我甚麼時候把她給阿誰了？你拿出證據來了，在哪兒？在哪兒呢？”

“說法個屁！老子啥都冇乾，你要個屁說法。”

“你就乾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老婆柳葉梅眨巴眨巴眼睛，問：“我褲子掉下去了嗎？”

看上去村長喝了很多酒，臉膛紅得發紫，斜眼瞅著他，說：“好個老鳥，儘他媽耍個嘴皮子，至心對我好就請我喝酒啊！”

尤一手慢騰騰下了炕，說：“蔡繁華，我如何樣了？”

蔡繁華也說：“來吧，既然村長答應了，那就一起喝吧，歸正孩子也冇在家，我們陪著村長一起樂嗬樂嗬。”

“你冇喝多是不是？那好，我問你，你腰帶是如何解開的？褲子又是如何滑下去的？”

起首醒過來的是蔡繁華，他吃力地展開眼睛，瞥見村長彷彿在抽風一樣，往前一聳一聳，砰砰亂跳的謹慎臟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裡。

村長問：“你要啥說法？”

老東西清楚是在酒後亂來，他眼睛緊閉著，上半身一動不動，下半身卻在不斷地聳動著，那幅度看上去就是在乾那種事兒。

村長這麼一說，蔡繁華內心就樂開了花，常日裡湊趣還湊趣不上呢，明天竟然主動提出來了，就說：“好啊，菜肴現成的，都是我從城裡帶返來的，走，喝一口去！”

這還了得！

看上去就像是已經富起來了似的。

村長喝了幾口，看了看坐在一旁嗑瓜子的柳葉梅，說：“不可，這大過年家，女人也得上桌，來……來……一起喝！”

“村長，你給我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