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擺擺手,說:“歸去吧……歸去吧……”
說完,就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蔡繁華的身邊。
“嗯,扯平了。叔,我現在能夠歸去了吧?”
一來二去,蔡繁華就喝得冇了型,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嬸子懷裡,直接斷片了。
蔡繁華端著酒杯的手一顫抖,某一根神經被拽疼了,說:“叔,我喝多了,甭說那事了,甭說了!”
“彆打……彆打……叔,你聽我說,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過來後,才瞥見身子也在床上。”蔡繁華雙腿發軟,幾近要癱下來了。
村長問他:“你還感覺虧損嗎?”
話冇說完,村長老婆黃花菜一步闖了出去,胖乎乎的一張臉笑成了大牡丹,說道:“繁華啊,你小子可真是奇怪人,還給嬸子帶了這麼好的禮品,來……來……這大過年的,嬸子親身陪你喝一杯,一起樂嗬樂嗬。”
“我!”
“繁華,如何了這是?”村長問他。
“嬸子,故意就成了,我不要你的紅包,來,喝酒,持續……持續……”蔡繁華哽嚥著,隻能用酒來表達了。
“你傻呀,冇乾那能叫扯平了嗎?”
“我如何就不要臉了?”蔡繁華滿臉委曲,說,“是啊,我是說我們在一張床上睡了,可我甚麼都冇乾呀!”
村長尤一手往寢室內裡瞅一眼,說:“蔡繁華,你小子可真行呀,連如許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你還不承認是不是?你瞧瞧,過來瞧瞧,你嬸子身上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誰?”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繁華的領口。
蔡繁華跳下床,趿拉著鞋就往外跑,一頭紮進了方纔從內裡走出去的村長懷裡。
“麻痹滴,你還敢狡賴?”尤一手高高掄起了巴掌。
“可不是嘛。”
等他漸漸醒過來的時候,感受本身正躺在一個很柔嫩,很舒暢的處所,眯眼一看,竟然是一麵白玉普通的牆,摸一把,彈性實足!
“你是不是問我把她給睡了?”
這是哪兒呀?
“誰呀?”柳葉梅問一聲。
“你的意義是就扯平了?”
蔡繁華一張紅得像豬肝的臉擰巴著,說:“叔,我媳婦是你侄媳,你不該不該跟她……跟她……”
尤一手說:“那就對了,跟我一樣,啥也冇乾,隻是喝多了酒,睡疇昔了,就成那樣了。”
蔡繁華打動得不得了,當場就要給黃花菜跪下,可黃花菜不依,說那樣的話,還得給他包個大紅包,不是心疼錢,是嫌費事。
回到家後,他上炕躺下,對著正在看電視的柳葉梅說:“冇事了……冇事了,統統都扯平了,用不著再跟老東西要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