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我無罪嗎?”
柳葉梅搖點頭,說:“那還不是一回事嗎?”
蔡繁華聽到老婆柳葉梅連調子都變了,就跟在自家床上玩瘋了的時候收回來的一模一樣。
胡校長咬了咬壓根,看上去費了很大的勁,才說:“說實話,我實在也是為你著想,為你排憂解難。”
可屋裡的校長不肯罷休,持續循循善誘,他說:“柳葉梅你用不著唱高調,連賢人都說食色性也,何況是咱這些俗人了,老天爺給男人身子按了一杆槍,給女人身上鑿了一個洞,那意義不是明擺著嘛,就是想讓男男女女的不要活得太累,閒下來的時候,一起磨蹭著樂嗬樂嗬,這但是天意呢,如何好違背?”
胡校長嘲笑一聲,說:“那好,我們來個換位思慮,我現在說本身是個傻子,是個瘋子,是個傻帽二百五!我呢,這會兒恰好犯病了,要死要活的想乾女人,想著把你抱上床,把衣服脫光光了,然後直接給你造出來,你能諒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