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去告我嗎?”
“校長。”柳葉梅幾近帶了哭腔,叫了一聲,哀告道:“我家男人他冇文明,看上去是傻了點兒,可心眼好使,向來不做好事,這回真的是曲解了,你就饒他這一回吧。”
“你能寬恕我嗎?”
胡校長動情地說著,一隻手放到了柳葉梅的手上,悄悄撫摩著,雙眼微眯,喃喃自語道,“像你如許,既年青貌美,又豪情飛揚,恰是需求津潤的時候,如何好整天乾枯著呢?你奉告我,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很煎熬?”
冇想到她點頭的幅度過分大了些,竟然把胸前一對飽滿給甩得波瀾滾滾,花枝亂顫。
“冇有呀,校長,人隻要想著本身的男人,想著本身的孩子,想著好好過日子,就不會感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前不都好好過來了嗎?”
胡校長咬了咬壓根,看上去費了很大的勁,才說:“說實話,我實在也是為你著想,為你排憂解難。”
“校長,咱可都是端莊人,不能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你說呢?”
柳葉梅搖點頭,說:“那還不是一回事嗎?”
蔡繁華聽到老婆柳葉梅連調子都變了,就跟在自家床上玩瘋了的時候收回來的一模一樣。
可他不敢立馬跳出來衝出來,因為他始終冇有聽到老婆事前交代好的那種咳嗽聲。
“不中……不中……”
柳葉梅感受本身就像中了邪一樣,迷含混糊,悠悠盪盪,她一遍遍在警告本身,必然要頂住,果斷不能讓他得逞了,自家男人還在內裡候著呢!
“你這個女人,也太無私了,如何就不為本身的家,本身的男人,本身的孩子想一想呢?不就是出來活動那麼一下下嗎?不得死不了人,還舒暢得上天上天的,何必呢這是?”
“校長,我來就是為了……”
“不可……不可……”
“我的態度?”
“不是,我如何敢隨隨便便去你家呢?做人要有分寸,我就是再想,也得避嫌呀。”
“偶然候,我設身處地的為你們想一想,的確有點兒心傷。一小我女人,單身在家,有多麼不輕易啊,辛苦勞累不說,還要接受孤單、空虛,乃至是心機上的煎熬,不幸的人啊!”
胡校長說著,果然就伸出了長長的手臂,驀地抱住了柳葉梅,呼哧呼哧噴著酒氣,直接把嘴送了上去,舌頭伸得老長,就像個饑餓的小野獸,直啦啦地往內裡拱。
胡校長嘲笑一聲,說:“那好,我們來個換位思慮,我現在說本身是個傻子,是個瘋子,是個傻帽二百五!我呢,這會兒恰好犯病了,要死要活的想乾女人,想著把你抱上床,把衣服脫光光了,然後直接給你造出來,你能諒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