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娥這才停了下來，四下裡看了看，小聲嘰咕道：“我流露一點點，不過你們可不能亂傳播啊。”

鄭月娥冷下臉，死死盯著她，說：“我如何越來越思疑了，會不會真的是秦久發乾的？要不然你如何會那麼焦急？心虛了吧？”

“鬨肚子呢，都將近拉褲子裡頭了。”柳葉梅頭也冇回，喊了一聲，撒腿就跑。

鄭月娥搖了點頭，說：“冇那麼輕易，糟蹋老太太的那小我太短長了，一點陳跡都冇有，如何個抓法？不過……不過，眼下彷彿也已經有那麼一星半點兒的線索了。”

鄭月娥說：“我感覺你曉得的最多，說，是不是你家老頭子乾的？”

秦久發財又開了腔，她說：“我估摸著，這事不必然是人乾的，聽老一輩人說，舊社會，南山上有個野驢精，黑夜裡就變成了人形，竄到村莊裡就禍害女人，會不會是他乾的？”

“滾，破嘴！”柳葉梅白她一眼，接著罵道，“等他日牽一頭老驢來，讓它跟你辦辦，看你舒坦不舒坦，浪貨，免得你阿誰臊東西害癢癢。”

“你也曉得驚駭呀？曉得驚駭就少嚼舌頭。”鄭月娥嚴厲地說。

鄭月娥說：“那可不必然，說不定是合股作案呢。”

鄭月娥說：“我這也是小道動靜，有人說，明天夜裡，在衚衕口碰到一小我，是個教員，傳聞就是方纔調來的阿誰大門生。”

“誰？誰？思疑上誰了？”

正七嘴八舌地說著，婦女主任鄭月娥疇前邊走了過來，秦久發財迎上去，遠遠就招起了呼：“月娥，鄭主任，鄭大主任，你來，過來嘛。”

秦久發財撅著嘴說：“胡扯啥呀？我家久法還不至於那麼下作吧，彆說是個老太太了，就是你親身去我家，扒光了等著他，他也不必然奇怪呢！”

柳葉梅乾脆扯住了鄭月娥，說：“月娥你也是，一個大主任，跟她鬨騰個啥呀？快跟……快說說閒事兒。”

“這還假的了？誰如勇敢拿這類事兒編瞎話，嶽三木非給她褲襠裡塞個老棒棰不成。”秦久發財就這德行，不管好話孬話，到了她嘴上就臊呼呼的。

秦久發財看事不好，撒腿就跑，圍著人群轉開了圈。

薑黑子家說：“都留點口德吧，嶽家老太太都那麼大年紀了，身子裡乾乾巴巴的，連點水氣都冇有了，你說阿誰狗日的硬生生的折騰，還不是用心想要人家的命嗎？”

回到家裡，見蔡繁華正坐在樹底下喝茶，柳葉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說：“不好了……不好了……新來的阿誰……阿誰教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