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怪啊,顛來倒去的,再猛的蟲也得暈。”
是啊,都已經事出好幾天了,連本身都健忘了當時是個啥情狀了,都怪本身喝多了酒,睡了個半截子,就感覺屁股背麵有個蟲子在爬,伸手一劃拉,才曉得是男人想要了,一開端還覺得是自家男人李繁華呢,就連頭都冇回,褪了衣服,給了他。
“冇有,真的冇有。”蔡繁華說著,轉過臉來,眯著眼睛說,“你可不要胡說話,萬一被村長聽到了,又會惹費事。”
這一下,男人直接就瘋了,一躍而起,夢話普通呢喃道:“小美女,我來了,我來給你灌熱水,我來幫你堵上縫兒……”
女人歎一口氣,冇再說話,心內裡卻亂成了一團麻:是啊,這年複一年的,男人們也確切不輕易啊!一小我在外頭,搏命拚活地賣力量,吃不好,穿不好,身邊又貧乏個彆貼顧問的娘們兒,乃至連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都吃不上,到了夜裡,隻能空耗著,那種滋味兒能好受的了嗎?
一年到頭,最舒坦的也就是過年這幾天了,一家人好不輕易才湊到了一塊兒,熱湯熱水熱被窩,倒也安生,可恰好日子就過得這麼快,身子剛和緩了,內心卻又開端發寒了。
“纔怪呢,要不然咋那麼慫?”
這一句,真就勾起了女人的怨氣,嘟嘟囔囔地說:“瞧你個慫樣,本事呢?不是整天價想三相四嗎?賊心賊膽都齊了,咋就冇了本事呢?我倒是想著讓你一次吃個飽,吃個夠,也免得你到了城裡後還惦記取去偷雞摸狗。”
蔡繁華又把手放到了軟處,說:“不會的……不會的……過年返來這一陣子充足了,每天交公糧,夜夜來補課,肚子裡攢下的那點油水早被你抽暇了,哪還不足貨送給彆人啊!”
唉,這一每天,一年年的,啥時纔是個頭呢?
蔡繁華撲哧笑一聲,問:“儘說大話,你有甚麼本事?能禮服他?能讓他服服帖帖?”
“繁華……繁華……癢……怪癢的。”
柳葉梅說:“聽白叟說,等過了仲春二,龍才昂首呢,這時候咋就胡亂吼起來了呢?”
蔡繁華在她胸前撩一把,說:“這倒也是,我剛纔這不就被你禮服了嗎?服得五體投地,服得冇了筋骨。”
女人必定感覺很失落,不滿地在暗處採了兩把,惡狠狠地問他:“你是不是把工夫用在尤蘭蘭身上了?”
雷公這才發威,會不會真的是衝著他來的呢?
但反過來想,倒是也多虧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暈了頭,他當場還不把人家村長給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