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態下,好不輕易熬到了正月十八,這天早上,是兒子小寶新學期開學的日子。
柳葉梅忙完手上的活兒,剛想坐下來喘口氣,俄然想到該給男人打理行裝了,便進了屋,手忙腳亂的忙活了起來。
看到男人阿誰狼狽模樣,就連下身阿誰小人兒也低頭沮喪的,冇有一絲精力量兒,柳葉梅忍俊不由,撲哧笑了起來。
“乾嗎?”蔡繁華翻一下身,一隻手精確無誤地伸進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嘴裡喊著半口口水,含糊地問:“咋了,還想弄一回嗎?”
“明天是開學第一天,不去送如何行?呆在家裡時候久了,必定不想去黌舍了。”
啥東西也這是?
“咋了?你還敢問我咋了?”
天剛亮,柳葉梅就醒了過來,想起床給做早餐,她拿開端夜裡被男人扯掉的小短褲,邊往肥美的腿上套著,邊騰出一隻手晃了一把還在甜睡著的男人。
這個老爺們兒,兜裡咋會揣著這類東西呢?
走吧,走吧,不走不可啊,說不定真就被老東西給宰了!
柳葉梅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床下,她不想再跟床上的豬費口舌,伸手就扯掉了他身上的被子。
再瞧那臉,哪另有個合法色彩,黑不溜秋,灰不巴幾,就跟大煙鬼差未幾,見了麵以後,對視一笑,相互心知肚明,偶然候也會相互調侃:嗨,我說,可得悠著點,那玩意兒是鹽罐子,可不是蜜罈子……
柳葉梅躥了出來,一改昔日暖和和婉,神采冰冷、瞋目圓睜、氣勢洶洶,就連本身奇怪不敷的高挺胸脯也大幅度起伏著。
當她找出蔡繁華春節前帶返來的一件土灰色的工裝時,風俗性地往口袋裡一掏,軟乎乎的小手就觸到了一樣東西。
柳葉梅正想得頭大,蔡繁華哼著小曲兒,一搖三晃地進了家門。
“小寶一點都不缺父愛!”
女人的一聲吼震耳欲聾,蔡繁華滿腹的熱忱頓時降到了零點,他一角門外,一角門裡,杵在了那邊。
蔡繁華冇了話說,吭吭哧哧粗喘了兩聲,便不再理睬娘們兒,持續睡他的大覺去了。
“柳葉梅,你這是咋了?”
這一看,柳葉梅頓時就傻了眼,此時現在,攥在本技藝上的竟然是一盒避孕套子,不但包裝刺眼,還模糊披髮著一股奇特的香味兒。
蔡繁華不聽這一套,仍然睡他的,一動冇動。
特彆是男人,第二天必定打不起精力來,這時候固然被老婆扯了個光腚猴,可也少有還手之力,就那麼軟塌塌地伸直著,活像一頭褪了毛的明白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