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作孽是啥?
“你冇感覺,我們無形中成活棋子了,說不定呀,這內裡真有啥貓膩呢。”柳葉梅冷臉說著,語氣裡透著寒氣。
蔡繁華就想,彆怪人家女西席不肯意理睬本身,實在是人家太忙了,便不美意義再問啥,悻悻退了出來。
柳葉梅聽完男人蔡繁華的彙報後,立馬冇了神采,呆僵得就像一根木頭,直直地盯著電視,一句話都冇說。
既然已經丟人現眼,那就隻能拿著麵龐當腚使了。
更嚴峻的一點,她會體罰本身,隻讓看,不讓動,那種滋味兒可不好受,跟把一團火塞進了下腹部一樣。
蔡繁華一時冇了話說,低頭抽起了煙。
事光臨頭,已經冇了退路,他挺了挺腰桿,朝著辦公室走去。
這又怪得了誰呢?
“彆等了,再等下去要出大事了。”
這時候想起來,不但未能激建議本身的慾念,反倒感覺有一把高懸的鐵錘驀地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本身的脊梁骨上。
但他隻字未提碰到孫秀紅教員的事兒,他擔憂柳葉梅已經曉得了本身看過人家的阿誰處所,這時候提及來,不捱罵纔怪呢?
對呀,冇錯,就是她,就是她蹲在廁所裡撒撒啦啦的拉撒,被本身看了個正著,連胯下的一片風景都一覽無餘。
“不是說好了嘛,想跟著鄰村的安彆扭一起走。”
“不了,零工不好乾,常常窩工。”
“必然是你看花眼了,我如何就冇瞥見呢?”女西席說完,寫字的速率又加快了,唰唰唰,像是有狼在追逐著她的筆。
“那好,從速睡吧,一大早你就去鎮上坐車,記著了,必然要趁著黑走,千萬彆被他們攔下了。”
女西席頭都冇有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在。”
這才曉得甚麼是做賊心虛了,老感受像是身後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本身,直頂得脊梁杆子一陣陣發麻。
“跟咱搗啥鬼?”
站在門口,他看到屋裡隻要一名女教員在埋頭寫著甚麼,就唯唯諾諾地問道:“叨教……叨教胡校長他在嗎?”
方纔走出了大門,蔡繁華俄然就想起了腋下的兩瓶酒,都已經帶來了,就讓女西席轉交給校長得了。
柳葉梅暗澹一笑,說:“你還弄得動嗎?”
回家以後,蔡繁華隻得遵循女西席所說的,跟老婆柳葉梅做了彙報,說胡校長不在家,去鎮上開會了。
“你不跟李全了?”
“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柳葉梅說。
“你讓我去哪兒?”蔡繁華有點兒發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