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跟男人在電話裡對罵以後,她放下電話,隨就悔怨起來了,感覺本身實在不該那樣,咋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方纔出門的男人給一頓漫罵呢?
“我如何就嘴硬了?”
“我問你,那些套子是如何回事?”
誰呀這是?
看模樣非要比及下午不成了,即便是到了縣城,怕是去省會的車也不必然能有了。
蔡繁華心頭一緊,就有點兒泄氣了,俄然又想到了早上尤蘭蘭跟本身說的話,或許跟著她同窗乾也不錯,至罕用不著跑那麼遠的路,幾十裡地,一天跑一個來回也不成題目,也免得老婆疑神疑鬼的了。
本身如何就完整信賴他呢?他說冇乾就冇乾了,人家校長是文明人,是乾部,如何會平白無端地誣賴他呢?
“柳葉梅,你是不是被瘋狗咬了?”
“我問你耍地痞的呢,你說,到底在內裡搞了多少女人?”
“是啊。”
柳葉梅千萬冇有想到蔡繁華會半道返來。
“我大喊小叫?你想想這是小事嗎?少了整整六隻套子,這申明啥?申明就跟六個女人耍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蔡繁華被氣得幾近要背過氣去了,他不曉得以上還算通情達理的老婆這是咋的了?
“我如何曉得是咋丟的!說不定是在工地上時被那幫小子拿走了呢。麻痹滴,你說你這個熊娘們,就這點狗屁事,事值得你大喊小叫的嗎?”
“咋了這是?”電話那頭,蔡繁華聽上去有點兒摸不著腦筋了。
“你還嘴硬是不是?”
“操,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慌呀?除了你,我啥時候搞過女人了?”
提及來,他也夠誠懇的,常日裡幾近都不敢拿正眼看女人,就連跟村裡有點姿色的女人說話時,臉都紅一陣白一陣,他還無能出那種臟事來嗎?
“你才被瘋狗咬了呢!”
“你講不清楚是不是?那好,你給我返來,麵劈麵跟我講,講不清楚就彆出去了,丟不起那小我!”
這個熊娘們,好好的一小我,如何就俄然“瘋了”呢?
唉,敢情本身真的是有些過分了,還冇弄明白究竟是如何回事呢?就先把臟水噴了人家一頭。
莫非真的像老婆柳葉梅說的那樣,本年流年不順,不便外出,出門定會遭受橫禍?
想到了這些,柳葉梅內心忽悠悠一陣躁動,隨即就颳起了熱辣辣的風,她俄然想起了蔡繁華偷看女廁所那事兒。
麻痹滴!咋就這麼不順呢?
這如果白白冤枉了他呢?
對呀!
“你說,狗孃養的,你是不是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