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說:“路那麼遠,我又不曉得墳子在哪兒,萬一被他們村裡的人瞥見了,還不把事情鬨大了呀。”
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俄然聽到宋赤軍哎喲喲叫了起來。
尤一手邊脫著本身的衣服,邊說:“不,就在這張床上耍,既嚴峻又刺激,那好好玩呢。”
柳葉梅愣住了,訥訥道:“你……你……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冇題目,去,我去!”宋赤軍站了起來,快手快腳穿起了衣服,說咱這就走,這就走。
實在累得不可了,尤一手才停下來,下床穿好了衣服,斜倚到了沙發上,迷瞪起來。
宋赤軍真的成了傻瓜,矇頭蒙腦冇了話。
尤一手說:“內裡的壞不壞咱不管,襠裡的冇壞就行,來……來……從速練習,我都饞得慌了。”
宋赤軍滿口答允,這才完整鬆了一口氣。
“那也不可,一碼歸一碼,情是情,法是法,對待如許的壞分子,就是不妙手軟。”
“你……”宋赤軍想偏了,覺得她要找男人訴委曲,就有點兒著慌,再次報歉說,“姐,真是對不起,我真的喝醉了,看在咱倆之前的友情,就彆奉告姐夫了。”
柳葉梅說:“誰敢勞你台端呀,再說了,你是名流,萬一被認出來,可真就惹亂子了。”
“醒個屁,大膽玩就是了。”
酒後的老東西打了雞血普通,呼哧呼哧,冇完冇了,還變著體例折騰,他乃至還讓柳葉梅扯開了蓋在宋赤軍身上的床單,手在人家身上胡亂摩挲,真是冇羞冇臊冇情操。
“大兄弟,我……”不曉得為甚麼,柳葉梅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抬腳朝著內裡走去。
柳葉梅感喟一聲,說:“實在小宋也不是個好人,又年紀悄悄,總該為他留條後路。”
柳葉梅隻是哭,不說話。
柳葉梅剛想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可又感覺不當,不說吧,內心又不是滋味,咬了咬嘴唇,說:“走,咱還是路上說話吧,家裡一屋子酒味,難聞死了。”
屋裡隻剩了兩個朋友,氛圍有些難堪,一時找不到要說的話題,終究還是宋赤軍開了腔,對著正在梳頭的柳葉梅說:“姐,真是對不起,我喝多了,啥也不曉得了,到底……到底是咋回事呢?”
“錢,錢是甚麼都能買來的嗎?”
宋赤軍應一聲,問:“這麼早,你給誰打電話?”
柳葉梅一向呆著臉,不卑不亢,直到最後,才端莊問宋赤軍:“大兄弟,你奉告我實話,我奶奶的骨灰是真的嗎?”
尤一手指了指宋赤軍,說:“不是有他嘛,輕車熟路的,要去陪你去就是了,你說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