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葉梅,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還長著一肚子花花腸子。”尤一手仍然舉著槍。
柳葉梅聽得出來,是尤一手老婆走了出來,就低下聲音來,說:“嬸兒,對不住了,我跟村長在談事情呢。”
“是跟明鏡似的,可你為甚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呢?”
柳葉梅這纔想起,阿誰宋赤軍恰是麵前這個老女人的孃家侄子,內心便有了譜,用心激將說:“彆提了,村裡有人急著用車,托我幫著聯絡了一下,誰曉得,尤村長他竟然二話不說就把人家給打了,還把人家關在了車庫裡。”
柳葉梅說:“你都喝成如許了,還是早些睡吧,我疇昔解釋一下就行了,對了,他那車還停在村口呢,扔在那兒,萬一丟了咋辦?”
“不會吧,就扯他幾個耳刮子呀,還能死人了不成?”
柳葉梅說:“你是不是想把事情鬨大?想著搞出點驚天動地的動靜來才舒暢?那好,咱彆轟動了嬸子,有話去村委說去。”
“這話可不敢胡說呀,我不就是悄悄打了他兩下嘛,底子就冇用多大力量,不信……不信你問問他們。”看上去尤一手被嚇得不輕,回身朝著身後胡亂指了指。
“唉,這個死熊男人!”老女人無法地止住了腳步,站在了夜色裡。
這時候,尤一手老婆也止住了哭聲,就問起了事情的啟事。
柳葉梅感慨道:“誰說不是來,民氣隔肚皮呀。”
“那就進屋談吧,你叔喝多了,你彆跟他普通見地。”說著扯起了柳葉梅的手,硬是拽進了屋裡。
柳葉梅說:“我看環境吧,他如果還能開車的話,就讓他直接陪我去蔡疙瘩故鄉,辦閒事兒,實在不可,就讓他在村委會姑息一宿吧。”
柳葉梅想了想,瞄了一眼他手中亮錚錚的槍,說:“那好吧,你既然連槍都拿出來了,看來是想往死裡鬨了,那好,我還是報警吧。”說著,從褲兜中弄出了手機。
“去找宋赤軍,我們一塊去,去把你奶奶請返來。”
深更半夜的這麼一鬨騰,尤一手急了,擺脫開來,握著槍恐嚇道:“彪子養的,你再鬨嚐嚐,看我不一槍崩了你。”
“狗日的,他來村裡搞女人,我能不抓他?”
村長說:“翻開手電,看看內裡人如何樣了。”
“中!行!你都不要臉了,我還在乎啥?”尤一手剛想說啥,身後有女人喊了起來,“老不死的,你發啥酒瘋啊,是柳葉梅吧?你快進屋……快進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