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聞他喜好的東西可多了,隻如果人想要的,他全都想要。”尤一手村長說完,嘴角吊起一絲詭異的笑。
再看這廁所,嚴格意義上說它底子就算不上是個廁所,充其量就是個簡易的大棚子。
“這還假的了?還傳聞……傳聞老東西被人抓住的時候,還他媽不要臉地把褲子褪到了下頭,你猜如何著,竟然暴露了剩下的那半截子,勁扯著呢,你說,不說說,你二叔這個鱉熊,他還是小我嗎?我就迷惑了,他那半截槍管兒,還能打出槍彈來?”
“大個屁!法律麵前大家劃一。再說了,出瞭如許的事情,我應當站在大眾一邊,你懂不懂?”
臥槽!
就算是他蔡疙瘩不來偷看,那麼李疙瘩、丁疙瘩、黃疙瘩也還是會來看,還是會乾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蔡繁華瞄他一眼,嘰咕道:“叔,不是我揭你老底,你但是欠我一個說法的,這會兒應當站到我這一邊。”
“真的?”
蔡繁華點點頭,問:“叔,那你曉得不曉得,胡校長他都喜好人家送他些啥呢?”
當他扭著脖子,翻著白眼吃力往糞坑上方張望時,頓時傻在了那兒,一時候目瞪口呆、氣喘不暢。
“不是我想報案,是阿誰胡校長。”
“是啊,就因為人不錯,以是才報案,他是在為那些女孩子們著想,是在為她們主持公道,你曉得不?”
站在大門口揣摩了半天,感覺就這麼摔著十個指頭疇昔找人家,一看就冇有誠意,哪兒有個處理題目的模樣呢?
“這麼說,你是看過阿誰錄相了?”
“操,你在城裡呆那麼久了,啥人冇見過,啥鬼冇碰到過,對了,你就冇見過包工頭是如何給那些管事的送禮嗎?”
“聽你的意義是說,胡校長他好哪一口了?”
“唉,我也是愁呀,咋個跟人家開口呢?”
鬼纔信賴呢,乾屎能抹在人身上!
因而,他就竄改了主張,冇去找校長,而是繞道去了女廁所前麵。
棚子中間沏了一堵牆,一分為二,也就有了男女廁所之分,頂棚是用秸稈壓實了的,再塗上一層厚厚的泥巴,蓋上瓦片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