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二房的幾個男人接連在飯桌上打噴嚏,這鼻頭咋就這麼癢癢呢。)
尹桃:……
除開這些,每年的丁口稅就交得人頭大,如果女人就分歧,一不交丁口稅,二來大了嫁出去,轉頭女人還總惦記取幫襯孃家。
“教人挺累的,可不能累著你啊,幺妹兒。”
還不如生塊叉燒倒還能賣幾個錢!”
尹桃的話音剛落,尹大江等三兄弟的頭就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特彆是尹大水,點頭搖得太用力,感受是腮幫子都快被他給搖下來了。
尹桃想了想,知識竄改運氣,尹家的男人們冇念過書,光憑力量乾活兒是掙錢未幾。
說完,徐氏彷彿反應過啥來一樣,她盯著尹桃:“桃兒,你是個女人家,人家店鋪不收女人當賬房的。”
尹貴:……
哎喲……生兒子有啥用?
你娘還得吃藥,一年到頭家裡能落下五兩銀子就燒高香了。”
“不消不消。”
“想當年啊,我爹孃活著的時候,那年吃的肉不是我送歸去的?
她哀怨地看了眼尹大江,然後把炙熱的目光落到有地的身上,大江當不成賬房,但是有地能夠啊!
等著孫輩,重孫輩再分……家底兒另有幾分了?
穿的冬衣不是我做好了送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