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後,二犢子喘氣有些短促,臉也是紅的,他隻低頭用火辣辣的目光凝睇著忍冬。假定忍冬是一抹雪,估計早就被他那目光烤化了。
木門吱呀一聲被翻開,二犢子昂首望過來。月光下,他一雙虎目非常專注地看著她。
而忍冬呢,她感覺本身的確要死了,這個強健粗糙的男人,用那麼細弱的東西在她體內逞凶,將她一次又一次拋入那蒼茫歡愉的最頂峰。這是她和木羊在一起時從未感受過的極致歡愉感。
他這麼誠懇本分的男人,斷不會像木羊那樣對本身吧。
這二犢子倒也不傻,曉得西屋睡著石蛋兒的,當下扛了忍冬直往東屋去了。出來後,一把將忍冬放倒在大炕上,便開端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二犢子很快便把本身的衣服脫光,結實薄弱的身材立在那邊,暴露阿誰雄赳赳仰天長嘯的物事。忍冬羞怯地看二犢子,卻因為角度題目,恰好瞄到阿誰,這一瞄之下倒是吸了一口氣。本來二犢子身材比較起木羊來,要高大上很多,實在冇想到這上麵的物事也比木羊大上那麼多,真是有一個頂兩個的模樣啊!
二犢子目光中卻有了抗議,他明顯不以為木羊胡說,他攥了攥粗糙的拳,走上前,伸手,彷彿要握住忍冬的手。
忍冬羞得短長,不過她到底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強自忍著羞,動了動腰肢,伸開雙腿,仰躺在那邊,隻等著阿誰男人過來要了本身。實在如果對著木羊,她斷斷不會如此直接的。隻因為麵前是阿誰未曾經曆過人事的二犢子,她曉得他是個直腸子,不曉得那些彎彎繞繞,如果本身緊閉了雙腿欲迎還羞,冇得讓他覺得本身不肯意,是以乾脆大敞其門迎客。
忍冬倉猝今後一躲,紅著臉兒點頭道:“不,不可,我不想嫁人了。”
這一次總算勝利了,噗的一聲帶著水響,他的找到了她的,她的迎來了他的,兩小我彷彿都出了一口氣。
她是早被木羊阿誰臭男人弄過千百遍的,厥後因為生娃,又因為氣阿誰男人,便有約莫一年的時候未曾有過男人了。現在和男人分離了,冇想到屋子裡竟然突入了這麼一個雄渾的二犢子,且那麼短促地想要本身。她隻感覺渾身都發熱起來,到了此時她才曉得,本來本身並不是無慾無求的,她的身子還是有著女人的感受,她還是想要的……
動手是柔嫩的腰肢,緊貼在本身胸前的是這輩子從未感受過的飽滿。二犢子粗重的喘氣在陋室裡響起,他虎目盯著懷中的人兒,那模樣彷彿要一口吃下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