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看到一個女孩怯怯的蹲在土灶前燒著火,眼睛含著淚,看到她進了門忍了好久的眼淚終究流了下來,衝過來抱住她哭道:“娘,你的臉…娘我們去錘石頭吧,娘,我不想看你……看你如許…”
裴氏剛來的時候滿臉滄桑形如老嫗,他本是看不上的,卻冇想到錘了一日石頭,衣裳破了以後暴露了白嫩的肌膚,才讓他有了幾分興趣。把她帶到帳篷裡讓她洗濯潔淨,雖說蕉萃了些,但是到底是曾經的貴婦人,杏眼櫻口,一身還算滑嫩的好皮子,特彆是還殘留了幾分傲岸的氣質,更是讓他動了動機,當晚就把她給強要了,厥後漸漸才發明這貴婦人床上比鎮上的窯姐兒還騷,想到這都是另一個男人給她練出來的,更是讓貳心中窩著一股子火,回回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纔對勁。
帶著郎中進了屋子的班頭看到卓清黎就當冇瞥見,一揮手把她推到邊上,順手給裴氏蓋上一床破被子,皺著眉對門口的郎中道:“給她看看吧。”郎中也隻是個遊方郎中,對著惡霸似得班頭也有些發怵,上前拉住裴氏的手腕謹慎的診起脈來,半晌工夫就對班頭道:“這位爺,這位太太她…她有了身孕了,方纔是不是,是不是…房事過猛,這是小產的跡象…”
班頭不置可否的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她放在在洗的衣裳皺眉道:“如何又去接洗衣裳的活計,不曉得你們見不得人?我但是給你們報的病死,如果被人發明瞭我們全都得掉腦袋!”
裴氏發作這日正巧班頭在,看到裴氏發作了他倉猝去尋了那不利郎中和穩婆來,穩婆見這婦人的模樣就心道不好,看著神采黑的如鍋底普通的班頭也不好說甚麼,燒了熱水就開端接起生來,裴氏的力量越來越小,穩婆顧不上驚駭鎮靜跑出來問:“這位爺,保大保小?”班頭眉頭一皺,半晌冇有躊躇直接喊到:“保小!”
裴氏一個激靈醒過來,看著麵前肚大如籮滿臉橫肉的男人,顧不上臉上的腫痛, 翻身跪在床上苦苦要求:“爺繞了我這一回吧,我是…我是有些累了…”那男人聞言挑了挑眉笑道:“你是說爺讓你累著了?不錯,爺就讓你看看到底甚麼叫累!”說完一把拉過赤裸著身子跪在他麵前的裴氏, 俯下身子衝刺起來,裴氏共同著嬌喘著,眼角卻不由自主的滑下了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