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類龐大的情感怕是卓承淮也不會瞭解的, 玉芝歎了口氣, 鬆了鬆緊繃的身子鎖在卓承淮懷裡, 喃喃道:“承淮哥,我們必然要把汪嬤嬤的女兒找到…”
玉芝忍不住三口兩口喝乾了手中的杯子,表示書言再倒一杯,回味道:“袁叔這做的果茶內裡是不是加了特彆的東西,是百香果嗎?”袁廚子一挑眉:“百香果?這名字貼切極了,統統開的確香氣四溢,這是南邊兒閩地運過來的西番蓮,這但是走海路一起快船奉上京的,雖說有些蔫吧了,但是閩地人都言這蔫吧的更甜一些,最合適做果茶不過了,我們鋪子因著去進了很多乾海味,人家特地送了幾個,聽聞閩地懷了身子的婦人也都能喝這果子做的茶,我又著人去多買了些。這內裡另有金棗,也是一同運過來的,隻不過這東西壞的太快,哪怕是未熟的時候摘下來,到了都城也爛了十之八九了,現現在我們手裡也隻得了二十幾個,剩下的也不能再放了,聽了閩人的話做了蜜漬金棗,待醃好了也能拿來與你解解饞。”
卓家的加了奇特百香果的果茶與蛋糕公然遭到了幾家靠近人家的歡迎,特彆是女眷與孩子們,真的是被這酸甜的味道吸引住了,好幾家人家喝完了都隱晦的派人扣問,像彭顯這類不見外的更是堵著卓承淮讓他再送些上門。玉芝從速讓袁廚子把船上統統的百香果都買了下來,一共差未幾二十袋子,挑出爛的壞的剩下的也將近有將近三百斤,兩千多個果子一時也做不完,玉芝忙讓袁廚子與慶俞帶了人把百香果全都翻開,內裡的果肉用模具裝好,放進冰窖內裡貼著冰凍兩個時候,把凍成冰塊的百香果肉挖出來,一塊塊整齊的碼好放進冰窖裡儲存,如許起碼能儲存到下一年百香果上市了。
袁廚子罕見老練的撅噘嘴, 看著玉芝賊兮兮欠打的模樣歎口氣道:“看來啊,我本日但是白來了,傳聞你想吃甜的,我但是費了大勁做了些喝的給你,我還是帶歸去吧。”
玉芝這幾個月不曉得為何小惡魔基因發作了,特彆喜好逗身邊的人,每次都要把人逗的麵紅耳赤的才心對勁足,李氏每回看到都要擔憂一次:“你比來如此的奸刁,彆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皮猴吧。”玉芝滿不在乎道:“我與承淮哥自幼都是端方的人,那裡能生出個皮猴來,隻看他三個孃舅也是慎重人呀。”李氏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如果頭一回做爹孃再趕上個皮孩子,怕玉芝與卓承淮兩小我想死的心都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