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娃啊!你們開的啥酒樓啊!咋能賺這麼多錢!”陳老太太活一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銀子,剛纔聽個數都嚇傻了,這銀子擺出來,老太太都快嚇哭了。
“你說多少?”陳老太太整小我都顫抖了。
陳田撇撇嘴,我冇摔跟頭大哥還是生兒子!實在他就是酸君晟去扶人家了,君晟阿誰軟萌控,瞥見小不點就邁不開腿的,孩子在他麵前跌倒了,他不扶纔怪。
陳壯結婚君晟跟著去迎親,這杏花出嫁他又過了一把孃家人癮,堵門的時候比誰都鬨的高興,那鄭元寶瞅著固然也不白,可長的憨頭憨腦的,瞅著就討喜,一看就是個誠懇孩子,被君晟堵在門外逼著唱歌,急的直抓腦袋,最後還是陳壯看他不幸的緊,把君晟給拉走了,陳強才翻開門把他放了出去。
君晟歎了口氣,想當年他也是眼都不眨幾百上千萬分分鐘花掉的主,現在窩囊的辛苦了兩三年才攢了兩萬,給自家人幾百就嚇壞了人,這日子過的,他真想抓著老太太肩膀讓他看看吳地主,你看這個奸商!當年賣我三十畝地咬牙切齒的纔多要了我一百兩,現在幾千兩賺兜裡眼都不眨,你跟人家學學啊!
年根底下府城酒樓也停業了,吳地主帶著賬冊回了吳家莊,丁丁卯卯的撥了一頓算盤,給君晟結清了臘月的玉米麪和酒錢,然後又給了房租,得出酒樓本年一共淨賺四千二百一十四兩又八百六十三錢,兩成紅利給添個零頭算八百四十三兩,一大箱銀子被抬出去放在桌上,桌子都吱吱呀呀的響,陳老太太差點冇從炕上掉下來。
高氏把四周幾個村莊都走了一圈,相看了整整倆月,終究給杏花定了一門婚事,到底冇捨得往遠了嫁,選中的這戶正巧是汪氏孃家下山村的,還是汪氏的娘鄭氏的族親,家裡也姓鄭,高氏選中的是這鄭大族的大兒子鄭元寶,也是十六歲,比杏花大三個月。
“兩成紅利八百多兩?”陳老太太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