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諦聽,另有一點點小委曲。
祁騰醉酒的時候挺溫馨的,屬於喝醉了就乖乖睡覺的那種範例。
隻能將他的身子放進沙發,頭用一塊靠枕給他當枕頭,他那粉絲們喜好得不要不要的大長腿,有三分之一都伸到的沙發外。
彆管他到底是不是,先把人逮住再說。
“那,阿誰,是不是祁騰?是不是?!”
裴安將祁騰安設好,正想回房間給他拿一床被子蓋在身上,卻俄然聽到從他身上傳來的一陣電話鈴聲。
裴安停下腳步,想了一想,伸手從他的褲子口袋裡摸脫手機,倒不是想窺測他的*,而是睡覺的時候有個手機放在身上,會很不舒暢,翻身的時候也輕易掉出來。
“阿白,是我。”
裴安隻好先關上門,將祁騰從門口挪進了屋子裡。
“啊!你看!”
裴安多年不乾體力活,做完這些,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裴安對著電話那頭低聲說道,“祁騰現在在我家裡,他喝醉酒了,你過來接一下他吧。”
“唔……”祁騰在頭在裴安肩膀上轉了個方向,尋覓了個更舒暢的角度,口齒不清:“安安,我……健忘帶鑰匙了……被,被關在門外……”
裴安轉過甚,和前排的司機徒弟說道。
司機徒弟回了兩個字,語氣聽起來表情甚好,腳底下油門一踩,計程車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留在那攔車卻悲劇的被人截胡的情侶兩人在原處頓腳,火冒三丈。
裴安:“……冇見到。”
看到螢幕上顯現的那小我,是個熟人。
腦殘粉就是這麼的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