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早晨去那裡了,我在門口等你,等了六個多小時。”
盯著裴安看了半晌,終究冇能忍住,祁騰又低聲說道:“你去內裡和彆人用飯,半夜半夜纔回家,我在門口吹了一夜的冷風,飯都冇吃上一口,又冷又餓,冇錢,冇鑰匙,連手機都冇有。好不輕易比及你返來了,你進門就關門,把我關在門外不說,還不給我開門。”
伸手就揮開擋在她麵前的祁騰。
他被關在門外,莫非不是因為本身莽撞,如何說得這麼不幸兮兮,彷彿是她錯了呢?
裴安:“……出去吧。”
再說了,她在外和誰用飯,是不是樂不思蜀和他有甚麼乾係,他又是如何曉得的?
裴安走過祁騰的房門,門開著,裴安下認識往內裡一看,內裡也冇人。
還是已經走了?
六個小時,恰好是她從出門到回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