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抬擔架的人說道:“這個可比前次阿誰強百倍,前次阿誰還冇輪到我就死了,但願這回這個能挺的時候長一些。”
不一會兒出去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嘴上兩撇小鬍子油光鋥亮,看著千山山的身材垂涎欲滴,搓著兩隻手餓虎撲食般撲上來撕扯千山山的衣服,千山山的眼淚立馬恍惚了視野。很快千山山的衣服被扯掉隻剩下貼身的褻衣,那男人不由得讚歎道:“想不到竟然是這般的極品,可惜了,可惜了!”說著又把千山山的衣服給蓋了歸去,還脫掉本身的狐狸毛大氅蓋在千山山身上,然後衝內裡喊道:“來人啊!”
千山山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心陡生一股寒意。那兩小我把木榻放到地上,回身出去關上了房門。
千山山幾經展轉被抬進了一間粗陋的屋子,屋子中心放著一張木榻,他們把千山山放到木榻上,用繩索把她的手腳綁在木榻的四個角上。那幾小我望著千山山吞了吞口水,說道:“從速去請礦主,他歡愉完了就輪到兄弟們了。”說著幾小我走了出去。
那幾個大漢笑嘻嘻地說著明天早晨終究能夠開葷了,談笑著將千山山抬了出來。內裡滿是碎石路,路麵凹凸不平,擔架顛簸,每動一下千山山身上鑽心的疼痛。
又過了好久,阿誰油膩礦主興沖沖地走了出去,說道:“小美人等急了吧,我也是等得美意焦!”說著迫不及待地掀掉了蓋在千山山身上的統統衣服。千山山隻穿戴褻衣,身材透露無疑,她的皮膚細嫩白淨,顯得身上殷紅的道道傷口分外奪目。阿誰礦主看到千山山白淨皮膚上的累累傷痕格外鎮靜,回身從櫃子上拿起一個精美的小瓷瓶,向千山山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千山山立即感遭到鑽心的疼痛,忍不住大呼了起來,看到千山山的反應,阿誰礦主兩眼放光,又向彆的的傷口撒去。千山山疼得直冒盜汗,嘴裡嗷嗷直叫,彷彿有千萬條細絲從傷口裡鑽進身材直擊心臟,她的心臟不斷地收縮著,痙攣著,身上的皮膚不斷地顫栗顫栗。阿誰礦主竟然嘖嘖獎飾道:“真是太美了,真是要受不了了!”說著撲向千山山。
千山山想到本身貼身衣服裡的防身噴霧和小刀,嘗試著擺脫繩索,儘力了半天也冇勝利,反而牽涉到身上的傷口陣陣疼痛,冇體例她隻好停了下來。打量四周,看到牆上掛滿了各式百般的刑具,牆下櫃子上擺滿了各種百般的東西,想到之前阿誰壯漢說的話,內心一陣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