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虎得了孫掌櫃的包管,心下一鬆,有這話,他們明天也就不消一波三折了。立馬把藤蔓解開,拿掉上麵乾草墊。
孫掌櫃在一旁看著千穿百孔的皋比直呼可惜,順帶給顧水秀伉儷保舉了一家比較公道的酒樓和一個技術不錯的鞘製皮子徒弟。
三人一進屋坐下,顧水秀也冇有甚麼好顧忌的,正色道:“孫掌櫃,我們伉儷上回跟您打過一次交道,感覺您也是實誠人,以是這回得了些好東西就先拿過來給孫掌櫃瞧瞧,如果孫掌櫃看不上,您就當我們明天冇來過。”
孫掌櫃考慮道:“這一身虎骨大抵值八百兩,熊膽值三百兩,這還是冇有炮製過的,如果炮製過的,代價能夠番好幾倍。我這裡最多隻能拿出八百兩,等我把這兩樣東西炮製過後再送一部分到都城去,如許我便能夠把剩下的銀錢還清了。”
顧水秀思付了半晌搖點頭,“不,我們不去張府,這段時候我們接二連三地把獵物送疇昔,山豬和梅花鹿固然值錢倒也冇甚麼,但是這老虎和黑熊就不一樣,我們現在可不是高調的時候,我想還是分開賣吧,這老虎黑熊一身都是寶。
孫掌櫃也不坦白,如果他不說清楚,這麼奇怪的東西估計這伉儷倆也不放心賣給他。
董成虎嚴厲地點點頭,“還是新奇的,明天傍晚剛死的,我們連夜帶出來了,包管冇有任何題目。”
董成虎對顧水秀口中的大代價冇甚麼觀點,他賣了這麼多年的獵物最多就是得個幾十兩銀子,冇結婚錢就一次獵物賣得比較值錢,剩下的大多都是跟顧水秀一起才賣出好代價的,在他的認知裡,幾百兩銀子就是天大的銀錢了。
他見顧水秀說得頭頭是道,便把這買賣地事情全都交給顧水秀安排,隻要顧水秀指哪兒,他就往哪兒衝。
“如許吧,我們上歸去那間藥店抓藥,那家店的掌櫃的人還不錯,我們給他買了那麼多藥材,想必他還記得我們,這回我們跟他暗裡買賣,如果那間藥店吃得下這些就全數賣給他。”顧水秀衡量以後說道。
孫掌櫃心下有這諸多猜忌,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思慮題目的時候,既然如許的功德被他碰上了,他如何能夠讓這個機遇溜走,當即蹲下來查抄了一番,確認董成虎說的話失實,兩邊開端就代價群情開了。
孫掌櫃看清了麵前的東西以後,臉上的笑容完整凝固了,瞳孔漸漸體例,隨後倒吸了一口寒氣,整小我震驚地跳了起來,用極其驚悚駕著不成置信地語氣說道:“這…這是…老虎?黑熊?”